第三百九十章:元旦回江城?

高亦安秘书姗姗来迟,来时,并未上桌,反倒是在众人揶揄声中迈步前来附耳轻语何。

闻言、高亦安面不改色。

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起手机在屏幕上编辑了几个字,眼神始终未曾与秘书有何焦急。

后者见此,识相退出去。“高董身旁真是卧虎藏龙啊!”首都商场人士,但凡是与高亦安有些许交集的都知晓高亦安不久前损了郭岩,舒泽不过是他从秘书办众多人中随意提出来的一个。

“卧虎藏龙算不上,不过都是知晓自己的职责罢了,”男人笑着端起杯子泯了一口,话语温温淡淡。包厢外,陆槿言提着包站在外面,原以为等出来的是高亦安,却不想,出来的依旧是舒泽。

见舒泽一脸歉意出来,很显然,她不高兴了。

五分钟而已,她却扰了大半个城北来找她。

怎能不气?

但生长在陆家那样的家族里,她早已学会隐藏自己真实的情绪,将一些虚假的言语表情挂在脸面上。

这夜、陆槿言坐在车内灯高亦安等了足足两个小时二十七分三十五秒。

期间,苏幕电话过来询问是否归家用餐,被她拒绝。

这两个小时之类,陆槿言处理了十二份文件,开了一个电话会议。

满满当当的,丝毫没有在等高亦安这件事情上浪费分秒时间。

司机询问用餐否,她启唇拒绝,却颇有善心让司机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夜间九点,冬日的夜晚来的格外的早,明明才九点光景,可看起来却是黑压压一片,路灯在亮堂,也照不亮这片黑暗的天际。

高亦安出来,站在台阶上看了眼不远处的黑色迈巴赫,眯了眯眼。

倘若你以为他会抬腿迈步过来,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人、直接上车离开,无视陆槿言的存在。

后者、面色一沉在沉,冷声开口;“怼住他。”司机照做。

2012年12月30日晚九点,高亦安在首都城北大道上被总统之女,陆氏集团当家掌门人当街拦住了去路。

如此不算,陆槿言在还伸手拉开他的车门。

俯身,见高亦安身旁搁满了七七八八的文件,陆槿言眉头蹙了蹙,似是嫌弃这乱七八糟的后座。

尽管如此,可高亦安坐的那一方干净的很。

她伸手,见座椅上的文件悉数扫落在地,而后弯着身子坐进来。

高亦安冷冷的目光落在陆槿言身上,扫了她一眼,微醉之人凉薄开口;“陆小姐就这般教养?”

“高董不也如此?”她回怼。

许是喝了酒,高亦安一开口说话,车厢内弥漫着些许酒味。

但不浓重。

可见这男人并未多喝。“是我涉世太浅见识太少还是陆董的脸皮确实堪比城墙?”

迟到的人还有这有理了?说起话来丝毫不客气?

不说陆家教养极佳,这就是陆家的教养?“这世间,能让高董说自己涉世太浅的人怕是没几个吧?”等人等久了,自然是有脾气的。

高亦安怼,陆槿言显然也不是个客气的主儿。“看来是后者了,”高亦安冷笑开腔,悠悠视线从她身上移回来,阖上眼帘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陆槿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拧眉开腔;“莫夫人是不是在沈清手上?”

直接询问,z国的消息过来说是莫夫人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但、、、、、彭家的律师交涉不进去,甚至是检察院的人直接将人压着,一来没什么负面新闻,二来不给个说法,就这么不痛不痒的压着你,任由你在外面火冒三丈急的跳脚,她们优哉游哉的很。

而沈清呢?从一开始答应与陆家平行而走,便一直没什么动静。

反倒是陆景行与陆琛二人在政场上开始对彭宇施压。

政场上的事情一开始,便不那么好结束了,甚至会引起国际问题。

“问你弟媳比问我实在,”这话,高亦安算是说的客气的了。陆槿言闻言,好看的眉毛近乎拧在一起了,盯着男人面色看了许久,在道;“高董就是这么对待盟友的?”“怎么?”男人轻嗤一声开口,轻阖上得眼帘倏然睁开落在陆槿言身上带着玩味;“盟友还得顺带帮着你解决家庭问题?”“……”陆槿言一时语塞。

找不出话语来怼高亦安,但确实是一股子火压在胸腔里游走着。

冷怒的面孔落在高亦安身上,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停车,”男人开口。

秘书“啊”了一声,有些没反应过来。

直至高亦安在度来了句;“我看陆董火气挺大的,不如下去消消火?”天寒地冻的,就不信还消不了你这满身怒火了。秘书闻言,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自家老板,虽未停车,但却放慢了速度,这一来,陆槿言面上神色更是难看至极了。

这男人、简直就是没品到极致。

陆槿言冷静了数秒,直接开口奔向主题,盟友之间,谈论的除了工作还有什么?

从城北到城中四十分钟的车程,全程,陆槿言与高亦安全然是秉持着公事口吻进行交谈,当然,二人一致认为,抛开公事,她们之间或许都觉得对方闭嘴比较好些。

行至城中,二人公事结束,高亦安喊停了车辆。

再一次、将陆槿言扔在了马路边边上。

不管外面是否寒风萧瑟,更不管她一个女人在外是否不安全。“老板,不好吧?”舒泽想了想开口。“哪里不好?”高亦安冷着嗓子问。

“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啊!”处于怜香惜玉,舒泽是如此说的。却不想,迎着他的却是一声冷笑;“你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她不安全?我俩没命了也没人敢动她。”

咸吃萝卜淡操心。“开车,少哔哔,”许是应酬让他头疼,又许是喝了些许酒。

陆槿言一下车,高亦安便开始撑着脑子缓缓揉着鬓角,一副头疼欲裂的表情。

听闻舒泽叨叨,没了什么好脾气。后者闻言,憋了憋嘴,知晓老板心情不好,不再多嘴多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