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捏了捏自家老婆的腰肢,她抬眸望向他,面容依旧清冷。
只听院子里汽车引擎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苏家人,苏幕迎上去。
苏家长辈过来当着人劈头盖脸开口训苏幕,大抵是陆琛的意思,也许是他跟苏家老太太告状说她一把年纪还纵容两个孩子怎样样怎么样之类的话语。
苏幕也是好脾气,低着头任由自家母亲训斥。
陆景行的外婆,沈清见过的。
婚后首次来首都的时候刻意去拜访过,这其中也在宴会中见过几次。
对于这个老人家,沈清与他们不亲,陆景行似乎也只如此。
她侧眸望向男人,似是再问;“不是说来接你回家?”
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腰肢,以示安抚,稍安勿躁。
可沈清心里不这么想,怎感觉她今日就是被陆景行坑过来开批斗会的。
苏家老太太训苏幕似乎不打算停歇,此时陆琛不轻不重来一句;“母亲消消气。”
这话、效果十足,让老人家止了言。
而后望向陆槿言,陆槿言迈步过去扶着老人家坐在沙发上。
如此场景,沈清这辈子都没经历过,沈家人烟稀薄没机会见如此场景。
而此时,她隐隐觉得有种八堂会审的架势,就差官兵拿着木棍在旁边喊威武了。
“清清上楼去吧!”陆琛欲要询问之际,苏幕开口岔开话题。
而前者,显然对她如此话语感到不悦。
蹙眉望向她。
沈清面无表情欲要起身时,陆景行压着人的腰肢不让动。
苏幕诧异看着陆景行,后者不为所动,直言开口道;“我已经说过了,前期不稳定,就没告知大家,何必上纲上线。”
这话、显然是让长辈们不悦的,而陆景行依旧是说了。
“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你还有理了?”老爷子怒火冲天,压着半天没发作,这会儿陆景行没大没小的话语一出来,老头子就压不住了。
男人闻言,宽厚的大掌在沈清身后来回抚摸。
她清冷的眸子落在老爷子身上,后者注意到,冷厉开口;“怎?你还有意见?”
“没意见,”沈清开口答,冷冷如月的实现落在老爷子身上。
“什么意思?”她毫无感情的目光足以让老爷子怒火在网上攀升一个阶梯。
“您算计我的时候可从未想我让我将您当成长辈来尊敬,”感受到男人在身后的力道,沈清再度开口。
此时,陆景行坐在沙发上紧挨着沈清,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落在沈清身后,看起来与平常无异,但实则一举一动都在算计之中。
“你。”老爷子话语打结,看着沈清半天说不出话语来。
而陆琛与苏幕显然也没想到沈清会说如此话语,这件事情让陆景行解决最好不过,低头挨几句骂,而后开口道歉,搬回来住,也算是过去了。
可沈清,似乎不按常理出牌。
沈清这人吧!你要是让她老公挨几句骂道个歉就能解决的事情她绝对不瞎比比,但让她搬回来?对不起、她并不喜欢总统府。
只要能解决问题,抽陆景行都没关系,她喜闻乐见。
委屈她?不行。
绕来绕去,就是打不开这个结,事事都能让沈清想到以往。
老太太虽面色不好,但也从总开口劝阻;“长辈们只是担心你。”
“我是成年人,是纯碎的担心还是有利益的担心,我看的一清二楚,是好是坏我也分得清楚,本身就是个意外,倘若不是这个意外,我与陆景行之间也不会这样和和睦睦的坐在一起,总归你们天家男人是不谈感情的,我也不想跟你们浪费过多感情,说陆景行行,说我不行,你们甩脸子给他看我没意见,但甩脸子给我看,抱歉,我没那个义务。”
这话语直白的很。
许久之前沈清说了,你没生我没养我,我嫁到你家来你算计我,还想让我对你谦卑有爱?陆景行;“。”?男人面色震惊且无语看着沈清,这话说出来,伤感情。
感情只要不为难她,怎么为难自己都没意见?
娶了个什么没良心的东西?亏他还出谋划策,就这么阴自己的?
沈清的意思很明显了,她不姓陆,没义务接受你们陆家人的教训。
今日,陆家苏家长辈皆在,沈清如此没礼貌的话语气的老爷子可谓是面红耳赤直哆嗦,
“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
“你们算计我阴我,不拿我当自家人对待,关键时刻却还希望我将你们当长辈来孝敬,你们谋我财害我命,还想让我对你们谦卑有爱体贴孝顺?”沈清冷声询问,话语中带着半分不可置信,看着老爷子的目光没有半分尊敬反倒是多了些对待敌人的怒视。
“陆家虽算计你,但也弥补你了。”
“弥补什么?钱财?我沈清这辈子最不稀罕的就是钱财,你有、难道我没有?”她反问,话语带着冷嗤。
全程陆景行坐在身侧未言语,只是面色异常难看。
言罢、她哗啦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这一屋子人,而后开口道;“倘若说我没教养,我便是没教养,本不想来的,心情不好,多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话,还请爷爷见谅。”
这道歉的话语啊,半分诚意都没有,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挑衅。
沈清哗啦转身,欲要离去,陆景行跨步在身后跟随,前者脚步极快,有肢体冲突,沈清猛然甩开男人的手伸手朝其就是一巴掌,且怒气冲冲没有半分婉转的势头,跟头发了火气的老牛似的,拉不回来。
许是被打蒙圈了,陆景行站在门口半晌,直至沈清坐车离去,苏幕才在震惊中回过神来,“愣着干什么?老婆孩子气出了毛病你就等着当孤家寡人吧!”
闻言,陆景行抬脚追上去,步伐极快。
上车时,徐涵看着自家先生面上的五指山,愣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看什么,开车,”男人爆喝嗓音在狭小空间响起。
吓得徐涵一个哆嗦。
连忙点头,驱车离去。
这边,陆家客厅因沈清一番强势无情的话语弄得气氛一再僵硬,苏幕坐在一侧,眼神稍稍有些游离,一时间,她似是看到了两种人生,一种是她的隐忍,一种是沈清的两败俱伤也绝不妥协的冲劲。
她何其悲哀,同样身处在同一个位置上,她怎就没有沈清的那股子冲劲与狠心呢?
当真是什么人,过什么样的人生。
苏幕游离的思绪不再这个屋子中,陆琛一眼便看出来了。
老爷子气的整个人大口呼吸着,若是放在以往,苏幕定然会宽慰两句,可此时、没有。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是娶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哐当一声,老爷子手中拐杖砸到了茶几上,吓得众人一个惊呼。
苏幕没了那个心情去宽慰什么,起身望向娘家人道;“我送你们出去。”
苏老太太点了点头,随后跟着苏幕一起欲要往外走,此时,坐在沙发上的陆琛冷着脸开口道;“天黑道路不好走,母亲住一晚再走?”
这话、无半分感情。
苏幕听的出来。
她望向陆琛,那眼眸中带着的是浓浓的不悦与憎恨。
而苏老太太闻言,面上有那么一闪而过的尴尬。
“我还以为天黑路滑你这个当女婿的要亲自送一程呢!”她冷嘲开口,而后牵着自家母亲出去。
陆琛坐在沙发上望着苏幕冷冽的背影,眸光更是紧了些。
一时间、原本好好的总统府,乌烟瘴气的。
“沈清就这个脾气,你何必生气?那丫头本身就是个性子烈的,过两日就好了,”老太太在身旁宽慰着,陆槿言在一旁静静听着。
而陆琛的目光依旧透过落地窗落在屋外苏幕与苏老太太等人身上,紧紧锁着,不难看出对苏
家人,陆琛带着堤防。?屋外。苏老太太拍了拍苏幕的手背,苍老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子慈爱,轻声开口道;“过的还好?”
这话问出来,有种凄凉感。
明明在一个城市,却感觉住在千里之外一样。
“挺好的,”苏幕笑答,都这么多年了,哪有好与不好的,景行都三十岁了。
“委屈你了,”苏老太太说着,眼眸不自觉红了。
“习惯了,”她浅笑,伸手搂住自家母亲,拍了拍她微微佝偻的肩膀。
心里一阵叹息。
造物弄人。
“兄长她们都挺好的?”苏幕问,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挺好的,”老太太伸手替她拂去泪水。
“不伤心了,”八十来岁的老人家宽慰自家女儿时那种慈爱感依旧是多年未变。
苏幕含着眼泪浅笑,点了点头。
目送老太太离开,而后转身进了屋子,屋子里,陆琛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蕴藏着一汪看不见的深海。
苏幕无视,将目光落在陆槿言身上,柔声道;“槿言、不早了。”
闻言、陆槿言看了眼爷爷奶奶,而后起身,朝楼上而去,母女二人并肩而立,陆槿言浅问道;“外婆身体好挺好的,母亲别伤心了。”
苏幕闻言,嘴角泛起一丝浅笑,眼里含着的泪水更加清明了些。
“有空回去替母亲看看他们。”
“好,”她应允。
苏幕上楼后,老爷子情绪稍稍有所好转。
陆琛迈步上楼,此时苏幕正巧悉数完毕从浴室出来,他迈步进去反手带上门,靠在门板后面看着苏幕,而苏幕全程无视他,似是他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
“老太太跟你说什么了?”陆琛问,话语凉薄。
“是不是连标点符号都要告诉你?”苏幕问,话语冷嘲。
冷嘲热讽的话语陆琛似是在这段时日受够了,今晚沈清的脾气上来让一屋子人都不大好过,
而让陆琛不好过的,似乎是苏幕面上那几滴清凉的泪水。
他迈步过去,伸手擒住苏幕的手腕将人逼至墙角,而后俯身菲薄的唇片刻之间被侵占。
总统府内,气氛低沉的厉害,老头子跟老太太自然是知晓的,但碍于两位当事人似乎没将情绪爆发出来,她们也不好言语。
只可怜了一众佣人,一个个低垂首,不敢作声,生怕一不小心就遭了秧。
陆景行来时,便见如此场景。
随后父子二人进了书房,陆琛满身隐忍的情绪在见到陆景行之间突然就爆发了出来,来势汹汹,格外吓人。
话语未出先动手。
一本厚厚的字典砸过来,若非男人动作快,直击脑门。
“长本事了?”陆琛咬牙切齿问答。
“前期不稳定,没敢说,”陆景行答,这话也算是理由了。
陆琛闻言,笑了、气笑的,这话若是苏幕说出来,他尚且还会信,可此时陆景行说出来,他半分都不信。
陆琛冷怒的面色落在陆景行眼里多多少少是有些诧异的,他想,估摸着母亲又气他了。
不然、面色怎会如此难看。
正想着,陆琛一书砸过来,躲闪未急,落在男人肩头之处,书角砸下,一声闷哼。
“带着人搬回来住,”紧随而来的是陆琛阴阴沉的话语。
陆景行闻言面色寒了半分,片刻之后道;“会考虑。”
陆琛高兴吗?自然是不高兴的。
“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了,总统府翘班不去,老婆怀孕还瞒着,怎?打算出去自立门户?”
“没有,”陆景行低垂首答道,话语中是对长辈的尊敬。
“陆景行、你最好清楚你职责所在,不要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以为天下太平了,你不要忘了藏在地底下看不见的东西才是最致命的,你大可跟着沈清一起闹,但你要想想,事情一旦发生时,那些代价是不是你承受的了的。”
身为一国太子爷,未来的领导人,陆景行将儿女情长摆在首位就是错。
他身后站着的不是只有沈清一人,他要护着的,也并非只有沈清一人。
陆琛苛责的话语如此浓烈,陆景行不会不知晓。
“关键期,该建交建交,该出访出访,不要到了紧要关头你拿不出丝毫政绩去接受总统这个高位,妻儿子女母亲会帮你照顾好,你现在要去的地点是总统的高位,要注意的是你身旁那些如狼似虎的人,当真以为一个个都是吃素的?”
他低头挨训,无半分言语。?“我不管你与沈清之间的事情,但大是大非面前,你该分的清楚谁轻谁重。”
如同来时所想,陆景行今日少不了挨骂,还的负伤归来。
确实如此。
回清幽苑时,沈清已经躺下了,男人进衣帽间伸手脱了衣服,果然、淤青一片。
由此可见、陆琛是下了狠手的,一书砸下来,毫不留情。
夜间,沈清朦朦胧胧转醒,起身欲要上厕所,身旁空无一人,在转眼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过三分。看了眼半掩着的房门,书房方向灯火通明,趿拉着拖鞋迈步过去推开门,男人从文件中抬起头来,落在她身上,搁下手中事情迈步过来。
“还不睡?”
“醒了?”二人几乎同时开口。
转而陆景行继续道;“晚点睡,要上厕所?”
“恩、”沈清浅声应允,话语慵懒。
男人牵着自家爱人转身进卫生间,沈清柔声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十点左右,”男人答,伸手扯过一侧纸巾递给自家爱人。
沈清伸手接过,男人转身出去。
片刻,她上完厕所出来,陆景行正靠在墙头揉着眉心,看似异常疲惫。
“累了早点睡,”沈清柔声开口,话语淡淡,带着一丝丝关心。
男人侧首,伸手将人带进怀里,埋首于脖颈之间,呼吸着她身体的清香,而后哑着嗓子开口道;“就睡。”
沈清恩了一声。
只听男人继续言语道;“让我亲会儿,”话语落地,男人薄唇随之而下。
夜半醒来,男人未眠,趁着自家爱人上厕所间隙,占了番便宜。
松开人,嘴角细丝连绵,男人笑着伸手摸了摸她唇角,淡淡浅浅的笑在午夜尤为醒耳。
“等你一起睡,”沈清伸手勾上男人脖颈,娇软的话语直直落进男人心扉。
“乖、你先睡,”男人轻声哄着。
沈清不依,但也未言语,只用眼神表明。
陆景行见此,俯身亲了亲她耳垂,似无奈似心疼;“去睡,我就来。”
言罢,男人转身进了书房,收拾了番,在来进了浴室,全程不过十分钟,十分钟后,躺在了沈清身旁。
后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进去,浅浅睡去。
陆景行有时候在想,如果他没有身处高位,那他的家庭应该会很幸福。
毕竟沈清要的很简单,只是简单的爱与陪伴就够了。
可偏生,他身处高位,有太多不得已。
倘若往后他频繁建交,哪里还有时间与爱人过多交流?
次日清晨,沈清醒来,陆景行尚早,许是昨晚睡得晚男人正补眠。
她动了动,尽量轻些,但人还是醒了。
男人朦胧的眸子低低看了她一眼,伸手将人往怀里圈了圈,这一动,坚硬抵上大腿。
沈清面上绯红,男人面色稍有郁结。
低首蹭着自家爱人鼻尖,嗓音沙哑隐忍带着一股子可怜兮兮;“阿幽、手借我。”
暧昧话语出来,沈清面上绯红一片,低垂首埋首于陆景行胸前。
未拒绝,直至娇羞开口;“你快点。”
男人闻言,轻笑出声;“好、依你。”
晨间、陆先生的一举一动触动着沈清的感官,男人踹息声触动着她的沈清。
结束后,陆景行浅笑着心满意足抱着人起身去了卫生间,反反复复搓着手之际男人开口问道;“好阿幽。”?这话、贴着沈清耳垂说出口的,暖暖的气息喷在脖间酥酥痒痒的。
“今天周末,”男人说。
沈清浅应,只听陆景行继续道;“用完早餐跟我一起去总统府?”
“不想去,”沈清糯糯开口。
陆先生闻言,俊逸的面庞缓缓蹭着她白皙柔软的面颊,如同猫咪之间互蹭似的,他不言语,
但行动已经证明一切,希望她去。
而沈清也知晓。
“总统府工作不忙吗?”她问,试图改变男人心思。
“忙,但也有停下来的时候,”男人答,不为所动。
周六,沈清跟随陆景行去了总统府,间接性见识到了男人高强度的工作,已经总统府工作人员有条不紊的工作态度。
全程,沈清坐在陆景行办公室,拿着一两本书打发时间。
如同陆景行所言,忙,但也有停下来的时候。
男人忙的时候一本证明忙工作,停下来的的时候买不过来亲亲她,抱抱她,一转身的功夫在度回到了办公桌上。
中午午餐,陆景行带着人回的住宅楼。
用晚餐,将沈清留给了苏幕,叮嘱苏幕让人午休。
她浅笑应允,望着沈清笑的一脸暧昧。
陆景行将沈清当女儿养,她们又怎会看不出来。
下午、正在午休的人被电话声吵醒,拿起看了眼,陌生号码,但有些熟悉。
接起,那侧冷怒的嗓音响起,沈清静静思忖了片刻,才知晓这是谁的号码。
“莫总这是打电话准备给我叙旧?”难得一个没睡好的人此时还有心情跟她揶揄。
“沈清、你干了什么?”那侧、莫菲话语有些尖细,似是不久前跟人争吵过一架余怒未消。
她冷笑,道了句;“别乱咬人。”
收了电话,干脆利落,顺带将人拉黑。
干了什么?干了好事啊!能干什么?
此时,许氏企业办公室内,莫菲收到了一份大礼,这份大礼来自于沈清,里面有什么?
有她不久之前与莫烟在一起吃饭的照片,也有莫烟小时候与许言深一起的照片,不多,就张而已。
但足以让这个女人心神不宁,被搅的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挂了电话的沈清身心舒适,即便没睡好也觉得精神抖擞。
甚至还有那么一两分想约着章宜与傅冉颜出来坐坐的心思。
而确实,她也如此做了。
拨了通电话过去,二人很惊讶,但欣然接受。
临出门时,告知苏幕,后者面色微微担忧,有些不放心。
沈清一再强调刘飞会跟着,她才放行。
这日、沈清如同往常一样,白色板鞋,不算紧身的牛仔裤,白衬衫,中长款风衣,披散着头发,此时、若是扎起来,应该是极像女大学生的。
到达地点时,傅冉颜跟章宜已经到了。
难得沈清今日心情颇好,二人都感到极为奇怪。坐在一处浅聊用餐时,沈清话语明显比平日里多,随后,章宜似是百般疑惑,问道;“你这是中彩排了?”
“我像是个缺钱的?”意思是,中彩票能让我又这么高兴?
傅冉颜轻啐了口,悠悠道了句;“暴发户,”沈清闻言,笑的前仰后合。
而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
此时莫菲站在办公室反反复复看着桌面上那五张照片与要看出个所以然来,却发现,终究只是徒劳,她甚至不知晓沈清将这照片寄过来是何意思,挑衅?还是警告?
那个女人似是好不掩饰自己寄了这些照片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