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双眼通红地盯着张长老，嘴里喘着粗气，太上炼虚，无念自起。皮膜阵阵鼓荡，魂体波光流转，竟是极大缓解了张长老带给赵恒的压力，赵恒快速吼出，“张长老，不要对她动手，否则今天你要是杀不死我，此生必然杀你。”

张长老看着在自己三成力下还能这样说话的赵恒，不觉有些惊讶，再对上赵恒的眼神，竟然觉得这小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用威势震开小薇，然后松开赵恒，说道：“承你小子的情，今后我们两不相欠，只不过关于我未到洞虚的事情不要乱传，否则，对你，对我，对宗门都不利。”

赵恒一脸怨气地看着张长老，也是想起了他是谁。藏经阁张长老，那个老叟不是老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见到？

对于一个修者而言，修炼伊始为何从炼膜开始？为什么尽管入道法诀有成百上千种，但是修炼顺序却大同小异？这便是修真这种修炼体系的规则了，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罢了，大家都是拾祖宗遗慧而已。

膜和筋贯穿全身，修真由表及里，膜，最外层便是皮肤，最先接触到空气。炼膜，自然是为了让皮肤对元气产生吸引。简单来说，练气前五层，便是激活全身，让全身对元气产生吸引。

而对于那些年岁到达生命终点的人来说，皮肤的活跃性降低，皮肤枯黄，头发枯槁，皮膜闭合，肌肤浮肿，血液黏稠，筋皮松弛，骨质疏松，简直是在死亡的绳索上跳舞，稍有不慎，便被缚在绳索上，到达生命的终点。这便是，缩小了无数倍的天人五衰。

所谓修真，便是如此残酷。

“原来你是张大爷呀！”赵恒翻了翻眼皮，不知道这老东西到底是不是在报复自己没有给他送礼物才威胁自己的。

张长老眼神一转，厉声说道：“我是外门长老张长老，不是什么张大爷！你的张大爷已经死了！”

看着自己也是瞒不过赵恒了，索性拿出一把椅子，走上三楼坐下，看着赵恒充满疑问的眼神，张长老随意一个手势，大概就是，你随意的意思。

赵恒也不矜持，当地坐下，不待他提问，张长老开口了，“不要问了，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赵恒只得作罢，看着张长老已经出现第一衰的皮膜闭合，不忍心，再次问道：“大爷，你就不想突破炼虚，重回生命巅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