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膑回到自己的房间,思考着现在的困局,找不出一个方法去破局,眉头紧皱,感觉眼前充满了迷雾。
“谁?”赵膑停止了思考,转过身来,待看清来人以后,揉着自己的眉头,似乎有些焦灼,“你怎么来了?”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整个月河宗上下都是紧张的氛围,你还有闲心来这里?”赵膑厉声说道,“被发现了,我们都会完蛋。”
来人顿住了脚步,这位出现在赵膑房间的人一身粗布衣衫,嘴里叼着一根草,听到赵膑的话时,把草吐出去,满不在乎地说:“你急什么?我一个仆人伺候你这个主人是理所当然的事,只要你不露馅,我也不会露馅。”
“说吧,有什么事?”赵膑作为月河宗的宗主之子,久居高位,自然养成了身居高位的气势,说话之间有对来人的不屑。
这人把仆人二字咬得极为重,可见内心的不满,再听到赵膑的说话,逼近两步,抓起赵膑的衣领,“在墨岭,我的地位不低于你,你现在的地位都是侥幸,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对我不敬。”
“李安呢李安,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赵膑被提住衣领,脸色涨得通红,“你就像一条疯狗,狗,是做不了主人的。”
赵膑甩开李安抓住他衣领的手,不屑地说:“在墨岭你只不过是仗着比我资源多才先我一步而已,现在呢?我已经是筑基巅峰,而你踏入筑基中期多久?”
看着沉思的李安,赵膑‘哼’的一声,“坐下喝茶吧,为了宗门大业,我们还是以和为贵吧。收起你骄傲的小心思,我们都不过是宗门的棋子,想想你父亲二长老,想想宗主,棋子没有了价值,在墨岭是什么对待你不会不清楚吧?既然被安排了什么,你就做好自己,我们都是墨岭真传,可不要窝里斗啊。”
赵膑在旁边坐下,看着气鼓鼓地李安,暗啐一声,打了一大棒,看来也得给一个很大的甜枣了,否则这李安要是脑子一抽暴露了,他还要享受无尽权利,哪能事做一半,折戟沉沙。又说道:“别这样了,下周我争取找个大功绩的事给你做,做完之后提携你为宗务管,统领后勤。王叔的年龄大了,也该退下来给年轻人一些机会了。”
“当真?”李安把茶碗放在桌上,激动的差点叫出声来。
赵膑挑了挑眉,“这还能有假?这月河宗内,咱们墨岭的人也就三五个,而我知道的也只有你了,不提携你,我提携谁?”
“尽快干掉赵恒吧,宗主已经很不耐烦了。他说再给你三个月,否则你自杀谢罪吧,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李安一下子把什么都抖出来了,脸上泛着得意,想要看赵恒难看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