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娥那么漂亮,那么善良,你却把她给那个畜生糟蹋了,你个混蛋。”说话的是赵厘,他其实是个老实人,每天修炼、试炼、处理一些简单的宗务、再在经过医馆时看看杨月娥,相视一笑,别无他求。只是那天赵恒在杨月娥身上匍匐蠕动的丑态是他心中抹不去的伤疤,他恨自己、恨赵恒、更恨赵膑。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赵厘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恨不得杀了他,又怎么扯下脸去看他?”
“慎言,厘兄。”赵家长幼有序,赵膑为长,赵厘为次,赵骋为幼,看着赵厘气急败坏的样子,赵骋、赵膑对视一眼,可以从他们眼里看出赵厘,不足为惧,必要的时候可以推出去牺牲。旋即,两人眼中又出现强烈竞争的目光。
“给,这是刀,你去杀了他。”赵膑把刀摔在案几上,对着赵厘说道,“他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赵膑倒是打得好算盘,赵厘也是个妙人,看到那把刀,当即跌坐在地上,“我···我害怕。”
“那就别意气用事,你这样无异于害死我们三个人,难道你不想带着月娥游历红尘了?”赵膑拿捏住自己的弟弟的软肋,又说:“今天大长老可是说过明天要将月娥许配给赵恒啊,再过些时日他们完婚,你就是真没有机会了。”
赵厘攒劲了拳头,又无奈的放下,“大长老不处置他,我又有什么办法?”
“办法倒是有一个,只不过看你敢不敢用?”赵骋也凑了上来,看来他们打算牺牲赵厘来促成自己的大事了。
“来,凑近一点,小心隔墙有耳。”赵骋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旁边的赵膑看着心领神会的赵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显然这是他和赵骋商议出的结果,只不过是现在才告诉赵厘。
三个还处在筑基的义子,就这样帮赵为乐决定了月河宗几百年后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