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疼我了。”娇柔妩媚的语气,波光粼粼带着委屈的美眸泛点水雾,微微撅起的小嘴,无不散发着万千风情。仿佛他真的抓疼了她。
独孤连城嘴角微抽,不过这语气,这烛光中委屈面貌,风情万种,实在诱人的紧,更何况是一个他本就喜欢的女人此番动作,不知何时她随意罩在外面的衣服悄然滑落,暴露出了大片风情。
独孤连城的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小腹之处蓦然一股热流来袭,他心下一惊,她在玩火,偏偏他现在还不能对她肆意妄为。
瞧准了独孤连城意乱之际,阮无双迷离的美眸猛然清明,大腿猛的向上一抬,她要让他以后都不能人道。
独孤连城察觉异动,急忙翻身闪开了,脱离了控制,阮无双一个翻身下了床。
“娘子好狠的心,若为夫不能人道,你可怎么办?”翻身过去侧躺在床上的独孤连城啧啧两声道。
“哼。”阮无双轻哼一声,她才没时间跟他耍嘴皮子,这人一会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对她干什么出格的事,还是赶紧离开为上策。
心中打定主意,转身就要走,独孤连城岂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嘴角微勾,抬手扯下床帘,轻轻一甩朝软阮无双的脚下而去。
小腿腹一下被勾住,阮无双心下一惊,猝不及防的朝浴桶砸去,千钧一发之际,阮无双只觉得腰间一紧,落入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在睁眼时已经又躺回了床上。
心下气不过,阮无双想起身,却被某人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并且威胁道:“你若在动,我可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闻言,阮无双万千的怒火越发的旺盛,却也不敢再动,她心中不禁感到无限的憋屈。
佳人在怀的独孤连城则暗暗的笑了笑,眉眼间尽是万千风华的笑意,眸底的光在昏黄的烛光下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
这一晚,一个闭目却没睡着,心中愉悦的仿佛万里桃花开,一个却怎么也睡不着,瞪着个眼睛,憋屈不已。
是夜,明月当空,微风轻拂,偶尔听得见一两声虫鸣。浅歌院内,昏黄的灯笼映衬着不大不小的院子,显得有些淡淡的清冷。
红袖费劲的提着最后一桶热水,喘着粗气,用袖子随意的抹了下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随即抬手轻扣了两下门。
“小姐,热水来了。”
闻声,泡在浴桶中美眸轻合的阮无双语气慵懒而磁性的道:“进来吧!”
红袖应了一声,推开门之际,却突然感觉后颈一疼,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一身夜行服,黑布罩面的独孤连城将被打晕的红袖安置好之后,提着木桶轻轻推开了门,门被推开的刹那,雾气萦绕,给人以朦朦胧胧的感觉,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似栀子花又似雪莲。
暖黄的烛光下,只见女子惬意的泡在浴桶中,她的青丝尽数垂在身后,隔着木桶,美眸轻合,精致如玉的鼻子在烛光下,仿佛泛着一层绯红的光晕,樱唇饱满,光看着就好似能感受到温热一般。
视线在往下,是精致突出的锁骨,仿佛勾勒出了女子最诱人的身躯,独孤连城一贯清冷无波的凤眸难得有些迷离恍惚。
不知是因为屋里的温度太高,还是因为眼前的风景太过诱人,独孤连城清晰的感受到身子竟然控制不住的发热起来。感觉到身子的异常,独孤连城急忙别开眼,果然一碰到她,他就难以控制。不论是情绪,还是情-欲。
略微虚浮的脚步,向后一移,独孤连城本打算走出去的,却不想泡着泡着觉得水温下降,而觉得奇怪红袖怎么还不倒热水的阮无双,慢慢的睁开了眸子。
当看到欲转身出去的黑衣人背影时,阮无双的美眸危险一眯,动作快速的拿过屏风上的衣服罩着,开口喝道:“大胆淫-贼,找死。”
阮无双恼羞成怒的将防身的匕首狠狠地朝黑衣人的命门刺去,她不知道这人进来有多久了,如果是从刚刚她应声就进来的话,恐怕她已经被他看光了,思及此,她心中的火气越发的旺盛。
独孤连城错身一移,轻而易举的避开了阮无双刺过来的匕首,随即语气轻浮戏谑的道:“娘子这是想谋害亲夫吗?”
阮无双的身子微微一僵,是他!上次将月刹揍了一顿,还轻薄她的黑衣人,想到此处,阮无双的脸色登时有些不好看。
“原来是你。”阮无双的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