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疏月一被报上马车,就迫不及待的睁开眼睛,满血复活,从他怀里跳了出来:“皇上这是要把江流诗打入冷宫了?”
萧苍衍淡淡看她一眼:“做给你我看而已。”
“哦,也对,江流景手上还有水军呢,他在需要江流景的时候,不可能让他妹妹受委屈。”云疏月也不在意。
她揉揉自己肩膀:“原本江流诗不惹我,我都懒得和她说话,谁知道这么没眼力,以为当个宠妃,全天下都得顺着她了吗?”
萧苍衍但笑不语,从车厢的一个格子里取出一本书,静静翻阅。
云疏月早已习惯他的沉默,她拖着下巴,发现最近萧苍衍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两人从未说过什么逾越的话,可云疏月却觉得,他们的关系近了很多。
就好像……老夫老妻的感觉。
等会,她在想什么!
云小豹立马拍着自己红透的脸,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
眸子立马转向车外,眼神却飘忽不定,脑袋里全是萧苍衍的笑容。
怎么办,他的态度为什么变了那么多……
萧苍衍淡淡抬眸,见到某只小豹子不安分的上蹿下跳,眼神表情带着慌张,他不禁挑眉,慌张?
这蠢东西也会慌张?方才对付江流诗的时候,可是面色不变从容不迫。
原来也有她感到慌张的事。
云疏月明显感觉到有人在看她,那道视线从她背后传来,仿佛刺穿一切。
她浑身一个激灵,卧槽,萧苍衍看她干嘛!看的她脸都红了。
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这么炙热的目光,想忽视都难。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然而就在这时,咕噜一声,将她的思绪全部拉了回来,同时脸色爆红。
她的肚子……好饿……
云疏月得意的朝江流诗看去,然后一脸虚弱的倒在了萧苍衍怀里。
证据确凿,皇帝的脸色也猛地沉了。
“不是……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皇上,您相信臣妾啊!”江流诗瞬间慌了。
方才她脚踝上明明有针孔的,可是现在没有了,还从她身上掉下来可以伪装针孔的花钿笔,这……
这怎么看,都是云疏月设好的陷阱!
这个贱人!
“皇上,是云疏月陷害臣妾的,都是她安排好的,皇上……”江流诗看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冷,心里越来越惊恐。
怎么回事,事情为什么没有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计划好的,自己就算伤了云疏月,只要找不到证据,皇帝都不会计较的。
可现在,为什么成了云疏月是占理的那一方!
这件事情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在宫里生存下去?
还没想清楚,萧菱便直接给了致命的一击:“皇兄,幸好查明了真相!苍皇兄与您是手足,他的王妃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莫不是有人挑拨您和苍皇兄的关系,要知道,现在苍王身负重任,要除尽北漠毒树,娴妃娘娘却在这时挑拨离间,其心可诛啊!”
江流诗猛地一颤,暗道大事不好。
果然,皇帝脸色沉了。
“不是的皇上,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
“来人,带下去,没有朕的命令,娴妃不得踏出寝宫一步!”皇帝当即下了决定。
无论江流诗的目的是什么,无论她是出于什么心思,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是她陷害了云三小姐,陷害了未来的苍王妃。
而此时皇帝有事求着苍王,不仅是北漠毒树,还有门口那具尸体,他暂时还需要苍王的力量保卫皇都,万一苍王觉得他处事不公,这时候反了怎么办?
所以,只能委屈江流诗了!
江流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明明都想好了,皇帝不甘心受苍王的胁迫,对于她刁难云疏月一事,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会……
云疏月扬起唇角,对江流诗眨眨眼睛,冲着被拖走的娴妃娘娘薄唇微掀,用唇语说了三个字:再见哦
……!
江流诗大脑充血,眼前瞬间空白一片,被仇恨蒙蔽,“贱人!云疏月,你这个贱人!你是故意的!你很得意吧?!”
“皇上,刚刚云疏月冲我笑了,她是故意设计陷害臣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