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了半日,呆望头顶洞口,甚是沮丧,心想说不定练得此功,能从洞口出去也说不定,便端相着石壁练起功来,练至酣处,不禁大喝,便惊醒了那女子。
女子见玄玉堂没来侵犯自己,惊恐稍减,却丝毫没消了戒备之心,玄玉堂见她醒来,便收功去捞鱼烤来吃。
玄玉堂烤了一条,放在她身旁,也不说话,想她爱吃不吃。
女子总是离得他远远地,一句话也不跟他说。玄玉堂见了她的神情举动,心下却也不禁恼怒,只盼能及早离开,可是距离退潮还得三月之久,不由得大为发愁。
就这么过了十来天,玄玉堂每日不是练功,就是捞鱼,闲暇之余只盼水莽再来,练练手也好,解解闷也罢,总比跟她干瞪眼要强。
这些日子中玄玉堂和这女子相互都不说话,目光偶尔相触,也立即避开。
过了这些日子,女子对玄玉堂已疑忌大减,终于敢到安心就睡。
这洞里一到晚间,顶口整夜朔风呼啸,更是奇寒彻骨。玄玉堂虽内力每过一天便增进一分,但衣衫单薄,在这犹如冰窟的洞中究竟也颇为难挨。女子有时从山洞中望出来,见他簌簌发抖,却始终不踏进洞内一步以御风寒,心下颇慰,觉得这小乞丐倒也还算有礼。
又过了一月,玄玉堂身上的创伤全然痊愈了,这“八门遁甲之术”也练至甲七。女子也恢复得五六,能正常行走。
这日夜里,二人围坐火旁发愣,女子认定玄玉堂是个“淫贼”,行止十分不端,跟他同在山洞之中,实是危险不过,不由得向左斜坐几步,要跟他离得越远越好。
玄玉堂这些日子来,事事受人冤枉,连这女子也时时提防着他,憋在心口的怨气,登时爆了开来,朝女子喝道:“滚远点,免得我污了你的声名,滚开,滚开!”
女子见他神态狰狞,目露凶光,吓得倒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