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堂恼怒,大声道:“我又没犯罪,要你花什么钱?你……你俩为何要冤枉我?!”
卢中星笑道:“人赃并获还想抵赖?土农娃没见过貌美女子,酒后起色心,胆子也贼大,敢对苏王爷的小夫人……”
话未说完,玄玉堂喝道:“放你娘的狗屁!”这一吼,牵扯到肩胛的琵琶骨处,痛得双目金星直冒。
苏白道:“你的生死掌控在他手里,想活命的话,说话还是客气点。”
玄玉堂垂着头,疼得说不出话,忽然胸前黑影一晃,嗒的一声,一阵剧痛,穿透骨肉。虽剧痛难忍,但此时的他早已无力叫出声来。
卢中星兴起,挥起长鞭,嗒嗒嗒抽个不停,胸口的伤刚愈合些许,又给抽得皮开肉绽,白骨外现。
苏白道:“罢了,再打就死了。”
卢中星笑道:“这农娃命硬,死不了,待我再给他烙个印。”说着便从刑具中拿起烙印铁,朝他胸口一杵,吱吱一响,白烟冒起,鼻中能闻到一股烧焦的肉臭味。正好将打烂的皮肉粘粘,反倒帮了他,避免皮肉溃烂蚀骨而亡。
玄玉堂早已昏迷,不知疼痛,卢中星摇头道:“娘的,这不是给他便宜吗?!弄醒他!”
狱卒接水来朝他泼去,玄玉堂迷迷糊糊的醒转,喘着气,未等他缓过气来,卢中星一把便将烙红的铁具摁在他小腹,只见玄玉堂眉头一皱,呃的一声又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