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的回答非常快：

叶初阳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特殊，想到元帅，又坚定了信念。

“比起我这个杜家可有可无的继子，你这个凌家唯一的继承人，不是更有价值吗？”

凌子墨从来没往这个方向想过，确实，叶初阳的过往太简单，没有什么值得人觊觎的地方。而他不一样。

“我知道了。”

各种心思在心中转了几圈，凌子墨收回心绪，旁边的人已经注意到了他和叶初阳，这里并不适合继续谈下去。

他把叶初阳扶起来，替他整理好衣服：“我先带你离开，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杜家还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家，凌子墨直接开车载着叶初阳回了自己租住的小公寓。

“你自己一个人住这里？”

公寓不大，一室一厅，装修风格偏冷色调，被打理得干干净净。

“嗯。租的房子。”

凌子墨给叶初阳倒了一杯水：“那医生背后有人指使，全都是我的猜测，没有找到确切证据，所以你之前说的，我暂时还无法展开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