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都不需要担心。
“你只要去服软,装的可怜一点,自然有人帮你出头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在霍庭琛身边呆这么久的,或许就是她这一点吧,太过单纯简单。
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当初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呢?居然还想瞒天过海,她真的太自信。
丁婉儿的不屑都写在脸上,但这并没有让苏清韵有一丝反感,反而还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先这么做,让霍夫人同情我,其他的,我还需要时间。”刚出现的那些负面新闻,就已经让她很难过了,这段时间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嗯,你想明白就成,我要先走了。”她还约了霍庭瑀去吃饭,不管怎么说,最近他没有要求离婚就已经是不错的事情了。
“怎么?霍庭瑀还想着离婚吗?”苏清韵开口问道。
她在了解不过霍庭瑀的脾气了,软硬不吃,不知道丁婉儿有没有这个本事能把那个男人也拿下。
“当然,不过他不会跟我离婚的,他可能跟别人离婚却不会跟我离。”这自信的样子,让苏清韵说不出什么话来。
想想他们好像要离婚也很久了,却没有离婚的意思,不知道是谁的原因,想想八成是这个男人有问题,否则哪里会那么容易离婚。
“祝你幸运。”很快,她也结账买单了,留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毕竟那个男人不吃她软硬。
回到苏家,苏清韵的后妈坐在那里,稳稳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有些事情已经不需要多说,都已经清楚的写在脸上。
“我在医院听人说,霍家好像有喜事啊!”她赶紧把最新知道的事情分享出来,坐在沙发上,抠着指甲,故意说给她听。
苏饶是苏清韵再不在意这件事情,现在被拿出来反复提心情也是不太好的。
“怀孕就怀孕呢,我又不是不会怀,你用得着用这种口气说话吗?”她有些不屑,更多的是不满,这个女人似乎总有办法惹她不高兴。
但是这依然不妨碍她现在的兴致,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反正对策已经想到了,现在只是等机会。
“你也别太着急了,你爸着急给你相亲,找了好几天了,时间也约下来了,你多少也去看看。”她看苏清韵不理会她,继续说道,强行给自己找存在感。
这个没人要的女人,现在对她依旧这么不屑,这点让她有些不满。
在苏家,她一点地位都没有,想到这里心就更凉了。
“对了,你之前找谁把我救出来?”苏清韵一开口就问了一个犀利的问题。
苏家花了不少钱,总算是把她从上次的事情救出来。
看着女人新买的项链耳环,她忽然想起来什么,就开口问了一句。
说不好奇是假的,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事情敷衍过去。
连她爸爸都没有产生怀疑,这女人多少有些不太一般啊。
只是这就有些奇怪了,这个女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还有些人脉。
“她什么都吃,你随便准备一些就行,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会告诉你的。”
对待母亲的态度显然有些生疏。他也没有想过,现在母亲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
知道何芸菲怀孕了,对待她和当初完全不一样。就好像是另一个人。
何芸菲倒不计较那么多,她现在一门心思没有放在这个上面,担心的全是别的。
要知道霍夫人和何芸菲之间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当初就是霍母相中了何芸菲,现在不管怎么说,这个锅霍母都要接下来。
等所有人都走了。查理夫人开始发愁起来。
何芸菲现在身体状况最好带她回去,不要留在这里。看到霍夫人。何芸菲的脸色都不太好。
她思来想去。还是想要把人带回去,只是苦于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清韵得知了何芸菲怀孕的消息。顿时暴跳如雷,所有的事情都对她不利,好的都偏向那个女人。
“怎么了?看你这气生的,还把我叫出来喝酒,真有闲情雅致。”
丁婉儿走过来,毫不客气的说道。
她看苏清韵这德行不爽很久。连个何芸菲都干不掉。
“你知不知道何芸菲怀孕了,现在我该怎么办?”她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淡定。现在一点的凝重。最担心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何芸菲怀孕了,她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你慌什么呀?你不是怀孕了吗?”她一脸淡定的看着苏清韵。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笨。怪不得留不住男人。连这么一点点小手段都没有。
她怀疑以前霍庭琛是怎么看上她的,就这德行,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什么多么出色的人。
“你说的轻巧,我现在怎么办一点胜算都没有,那个女人现在有了他的孩子,我还能怎么样?”她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在她的眼里看来是多虑了。
在国外每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够抵消这一切了。
“就算是结婚,还可以离婚啊,谁说怀孕了生下来的就是亲孩子?”她一连着几个问题,让苏清韵摸不着头脑,只是知道肯定有化解的办法,只可惜她暂时没有想到。
“你不用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我已经告诉你该怎么办了,但是你好像还没有明白其中的办法。”她一脸得意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内,只要苏清韵乖乖听话,一切还有化解的办法。
“你真的能告诉我怎么办?”她将信将疑,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无论是谁都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只要最后能跟霍庭琛在一起,她已经不在乎,能付出剩下的所有。
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让何芸菲赶紧走,其他都无所谓,那个女人已经得到了她太多太多。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她现在也不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现在谁不知道她当年的那件事情做得有多么可怕。
而且,何芸菲从一个第三者一下子变成让所有女人同情的人,这种身份之间的转换让她不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