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信口雌黄:“来月信了。”
“是吗?”牧寒彻起身朝她走来,将手探进她隐秘处一摸,神色倏地冷下来,“尤珞珈,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极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当他这样叫她的时候,就表明他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那种。
珞珈忙抱住她胳膊依偎在他胸前,撒娇道:“牧爹爹,你别生气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珞珈幼时,一直唤他“牧爹爹”,直到她成了他修炼《春音诀》的炉鼎,便极少再如此唤他,但每当他生气的时候,一声软糯的“牧爹爹”依旧是她的杀手锏,无往而不利。
牧寒彻沉声道:“看着我。”
珞珈直起身,咬着嘴唇看他。
牧寒彻道:“你对新养的宠物动了真情?”
珞珈不假思索地摇头:“绝对没有。”
牧寒彻盯着她,似是在判断她所言真假。
片刻后,他道:“若是让我知道你对他动了情,我立刻杀了他。”
珞珈道:“如果我对他动了情,不用你动手,我会亲自杀了他。”
牧寒彻冷哼一声,道:“去吧。”
珞珈暗暗松口气,赶紧溜之大吉。
回到翠竹院,端木文璟正盘腿坐在床上闭目修炼,听见动静,他睁开眼,见是珞珈,心里一颗大石落了地。
她只去了不到一刻钟,牧寒彻对她做不了什么。
珞珈坐到他面前,道:“璟哥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端木文璟道:“去杀人?”
珞珈点头:“嗯。”
端木文璟顿了顿:“去多久?”
珞珈笑道:“怎么,舍不得我吗?”
端木文璟道:“你不在,我一个人如何修炼?”
珞珈笑道:“合欢宫里美女如云,璟哥哥又生得如此俊俏,垂涎于你的不在少数,虽然都不及我之万一,但你拿来将就几日也未尝不可。”
听她如此说,端木文璟的心里忽然无名火起。
他蓦地明白,他不仅对她有独占欲,他甚至希望她对他也有独占欲。
这种诡异的、扭曲的情感,令他无所适从。
他猛地将珞珈扑倒在床上,用最直接、最行之有效的方式,宣泄自己心里那些复杂到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珞珈却在思量,什么时候告诉他真相比较合适。
不如等她从锦州回来,看到时情况如何再做定夺,谁知道她这一趟又能弄出多少事呢,说不定将整个江湖搅个天翻地覆也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