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购买比例<系统设置,故显示防盗章,请等待72h,谢谢。第一次顺位发表之后,练习生们得到两天假期。
一个多月日夜不停的拍摄,不仅是练习生们,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们也都感到心力交瘁。
于佩来接的珞珈。
虽然有公司运作的成分在,但珞珈能这么快拿到一位还是大大出乎了于佩的预料。
她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开口问珞珈:“你和谢枕戈……到底是什么关系?”
珞珈边低着头刷微博边笑着回答:“反正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至少现在不是,至于以后会怎么样我不敢保证。”
于佩一时有点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你不是和林总……就别去招惹别的男人了,我担心你玩火自焚。”
珞珈不太在意地说:“你放心,我有分寸。”
于佩便不再多说什么。
她只能点到即止,毕竟珞珈不是普通的艺人,而是老板的女人。
珞珈顺手从粉丝的点进谢枕戈的微博,往下滑,看到一条他点赞的微博。
天使乐团:9月9日晚20:00,天使乐团将在光明剧院举行音乐会,邀您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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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9日,正是今天。
而林黛所在的乐团,正是天使乐团。
女主角的音乐会,男主角一定会去做观众的,至于男配会不会去就说不准了,反正女配是要去凑凑热闹的,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是时候去女主角面前刷一波存在感了。
珞珈立即买了票。
回到家,泡个牛奶浴,珞珈打算美美地睡一觉,补一补损耗严重的元气。
刚躺下,手机就响了。
拿起来看,是林恕打来的。
珞珈叹口气,接听:“喂。”
林恕口气不善:“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珞珈赔着笑说:“我才刚到家,还没来得及给你打你就打过来了。要不你先挂了,我给你打过去?”
“来公司找我,”林恕用命令的口吻说,“中午一起吃饭。”
“可是我想睡觉,”珞珈说,“昨天录到凌晨三点才结束,我好困。”
那边静了一会儿,珞珈隐约听到林恕叹了口气。
珞珈笑着说:“等我睡饱了,你来睡我,好不好?”
林恕没忍住笑出了声,又急忙收住,咳嗽一声:“今儿晚上你甭想睡了。”
珞珈说:“那我现在可以睡了吗?”
林恕说:“睡吧。”
挂了电话,珞珈直接把手机关机,躺下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
·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肚子饿得咕咕叫,珞珈吃了个苹果果腹,开始洗漱化妆。
最近经常熬夜太频繁,导致皮肤状态不大好,所以珞珈化了个稍微浓一点的妆,再换上一条露肩小黑裙,立即透出几分妖艳来。
收拾妥当后,打开手机叫车,出发去光明剧院。
上车之后,珞珈给林恕打电话。
没接。
正好,省得她扯谎了。
七点半,珞珈抵达目的地。
走进音乐厅,几乎座无虚席。
珞珈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看了看手机,林恕没有给她回电话,也没有发信息。
她在观众席里搜索,很快就看到了谢枕戈。
他坐在第二排靠近走廊的位置,穿一身墨绿色西装,分外惹眼。
珞珈收回视线,安静地等待音乐会开始。
但是左手边这位男士的视线实在很惹人厌恶。
他几乎是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珞珈,说难听点,就是视奸。
珞珈强忍着扇他一耳光的冲动,低声提醒:“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没想到,这句善意的提醒却被这位男士的女伴听到了,更没想到的事,这位女士不去责备男伴的失礼,反而气势汹汹地指责起珞珈来。
“看你两眼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再说了,你穿这么少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去看你吗?一副狐狸精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姑娘。”
珞珈:“……”
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真令人智熄。
女人的声音不算小,引来了前后左右的视线。
珞珈原本想反驳几句,却只好噤声,选择息事宁人。
女人却不懂得见好就收,言语更加过分:“你能滚远点吗?我可不想被熏一身骚。”
珞珈被气笑了,正要反驳,却看见林恕从过道那边快步走过来,一脸的凶神恶煞。
他很快走到近前,二话不说就扇了男人两个极响亮的耳光,瞬间把男人给扇懵逼了,接着,他掏出钱包,抽出一沓钞票用力甩到男人脸上,冷声说:“票钱和医药费,滚吧。”
男人完全被林恕逼人的气势镇住了,屁也不敢放一个,拽起自己的女伴离开时,还不忘弯腰捡地上的钱。
林恕松了松领带,脱掉西装外套盖在珞珈腿上,大喇喇坐下。
珞珈装出一副偶遇的惊喜模样:“你怎么会来这里?好巧啊。”
林恕冷冷地睨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闭嘴!再说一个字,拧断你的脖子!”
好凶。
珞珈乖乖闭嘴,正好音乐会要开始了,她转头看向台上。
其实她对交响乐一窍不通,勉强听个热闹而已。
过了刚开始的新鲜劲儿,她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女主身上。
林黛和上次在咖啡店见到时没什么两样,依旧长发及腰,白裙曳地,整个人透着仙气,尤其弹奏竖琴的时候,就像神话里的仙女一样。
怪不得她能俘获谢枕戈和林恕的心,珞珈想,如果自己是男人的话,也会喜欢这样干净美丽的女孩子。
又过了一会儿,珞珈忍不住开始打瞌睡。
虽然睡了一整个白天,但对于严重缺觉又嗜睡的她来说,睡上两天两夜都嫌不够。
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几次头之后,林恕伸手托住珞珈的脸,把她的头放在他肩上,让她靠着他睡。
林恕垂眼看着她的睡颜,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第一次不知道该拿一个人怎么办。
·
珞珈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发现观众已经走光了,偌大的音乐厅里只剩了她和林恕两个人。
“结束了吗?”珞珈还没完全醒,有点迷瞪,“还是我在做梦?”
林恕在她手臂上拧了一下。
“啊,好痛。”珞珈转头看他,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她的双眼水雾弥漫,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
林恕蓦地慌了一下:“很疼吗?我根本没用力。”
他笨拙地揉了揉刚才拧的地方,又突然凶起来:“疼个屁!”
珞珈终于醒过神来。
怎么就睡过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