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其他男人来她家里,还留下衣服,那就说明肯定过夜了!
不仅如此,她还让他凑合穿别的男人穿过的衣服!
秦老夫人让人用鞭子给他上家法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生气。
“不穿,给我脱了。”
晏厘大胆评价他:“真难伺候。”
“怎么,你伺候过好伺候的?”
他微粝的指尖捏着她的脸颊,极具威胁意味,仿佛她再说点儿什么他不爱听的,下场会很惨。
“看来你的情、夫也不怎么样,我劝你,没钱的男人趁早踹了。”
“你胡说什么?”晏厘瞪圆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我没有情、夫!非要说的话,你算一个。”
明明没有正当关系,他现在却对她做着超出正常男女社交距离的事情,这么说倒也没什么不对。
“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降的位份?”秦荡尾音和眉梢同时上挑。
晏厘试图把他钳制她的手掰开,“早就降了,还有,这件衣服是我买来故意挂在阳台的,不是谁穿的。”
闻言,秦荡微微眯起深黑的眸。
“一个人住是挺不安全,要不你……”
“我不会搬去你那里的。”她都没让他说完,并且扼杀所有的可能性,“你也别想着住进我这里。”
秦荡抿着唇没做声,顺着她的动作松手了。
但他并没有起身,反倒是卸力地趴在她身上,将所有的重量都转移给她。
晏厘瞬间觉得呼吸困难起来。
秦荡明知故问:“你怎么喘那么快?”
“在你肚子上压块石头,你也喘这么快。”
他说:“我不会,你在我身上压了那么多次,我都没这样。”
这有可比性吗?他对自己有多重没有一点清晰的认知。
秦荡环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唇齿间溢出两个音节:“好细。”
这种男女身体上的差异,大多数时候是助生暧昧氛围的催化剂。
晏厘耳根红透了,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枕在自己肚子上,双目闭阖,呼吸匀称。
像只喜欢粘着主人的大型犬。
晏厘弯着眉眼,抬手在他头发上轻轻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