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垫在她身下,结束后让她给他洗衣服。
晏厘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微微喘息着,稍微抬了下头在他耳畔丢下几个字:“小心眼儿。”
秦荡不置可否,把她从身上拉开。
三分钟的温存,一秒不多。
他不紧不慢地整理好着装,又恢复了平常的云淡风轻:“谁弄脏的谁洗,天经地义。”
晏厘看着紧闭的门,穿好衣服拿着他那件西装外套去打车。
看了眼腕表,距离李怀洲给她打完电话已经一个小时。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晏厘付了车费下车,一抬头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车从小区里开出来。
她站在原地,视线落在秦荡的西装上,莫名觉得心虚。
李怀洲把车在她身侧停下来,降下车窗看着她问:“怎么这么晚?”
“路上遇到点小麻烦。”
他盯着她手臂上挂着的男士西装,眸色深沉些许:“刚才医院那边打电话来,说眠眠突然发烧了,我现在过去。”
“嗯。”晏厘水光波动的瞳孔里漾开一圈涟漪,“我妈那边我继续帮你瞒着。”
李怀洲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良久才压声:“我知道她一直想让你嫁给我。”
“所以我告诉过你,隐瞒不是长久之计。”晏厘回望着他,“我妈是一根筋,你要么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你不喜欢我,你爱的另有其人,否则她不会打消这个念头的,我怎么说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