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荡眯起眼眸,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晕开危险的意味。
荆从捧着肚子笑起来,砸了咂嘴:“秦二,是不是昨天晚上没伺候好人家,对你有意见了?”
晏厘不安地收回手,解释略显苍白:“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
荆从把最后一颗球打进洞,打断她:“不用道歉,你做得不错,小妹妹叫什么名字?等会哥哥用秦二的钱请你喝酒。”
“不用了……”
晏厘声线略微颤着,没底气。
因为他看见秦荡阴沉着一张脸向自己走了过来。
边走边掏出张卡,随手扔给荆从,半眯着眼睛:“你和牧深在外面等我。”
清理完闲杂无关人员,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周牧深和荆从抓起钱包和手机就往出走,快到门口的时候提醒秦荡:“那什么,我多句嘴,这里隔音不行。”
车轱辘从她脸上直直压过去的,晏厘想不懂都不行。
门被悉心地从外面关上,她目光又落到秦荡脸上。
“他是开玩笑的,你应该听得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