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殊愣住了。
薄牧升冲他摇了摇头,“司臻还不知道这事。”
文殊侧过身,也看向了站在儿子面前,仰着头和儿子说话的小孩,“是他的吗?”
“不知道。”
薄牧升微微眯起眼睛,尽管时沫说这个孩子不是傅司臻的种,但只要没有亲子鉴定的结果,他们就没法判定时沫说的是真是假。
文殊问,“那,要告诉司臻吗?”
薄牧升将手伸到他的脑后,在他的脖子上挠了一下,文殊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佯怒地瞪了他一眼。
“先别告诉他。”薄牧升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傅家的真实情况,我们谁也不清楚,这时候告诉他这孩子的存在,只怕会扰乱他的心绪,坏了他的事。”
文殊垂下眼思索了一下,也觉得薄牧升说的有道理,他说,“那就先瞒着吧。”
这边风风终于和时宝贝道完了别,两人还约好了明天在幼儿园的滑梯下一起玩。
时宝贝爬上车,风风见他有些吃力,上前托住时宝贝的小短腿,将他推上了车。
“风风,明天见。”时宝贝坐稳后,冲风风挥了挥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