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四年前给出的答案到底是什么，时沫至今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在她被傅先生包养的一年后，她偶然发现傅先生又另外包养了两个人。

那时候的时沫，对傅先生是有好感的，但在听说这事以后，她便小心翼翼地把这份好感收了起来，不再奢望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被傅先生抱去浴室清洗完以后，时沫躺在傅先生的怀里，笑意吟吟地凑上去吻男人光洁漂亮的下颚，傅司臻稍低下头，也在她的眼睛上回以一吻。

时沫微闭了一下眼睛，很快又睁开，脸上荡开了令人炫目的笑容，“傅先生，你喜欢我吗？”

听见她这话，傅司臻只是愣了一瞬，又在她的发间吻了吻，低沉的声音略显沙哑，“傅先生最喜欢小猫，乖巧顺从的小猫。”

闻言，时沫脸上的笑意不变，只是心脏仿佛被人拿针戳了一下，有点酥酥麻麻的疼。

傅先生只把她当成宠物，当成情人，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

这是时沫那时候的想法，同样也是现在的想法。

……

文秘处的大型办公室内，时沫正坐在电脑前整理档案，经理突然走出来，让她去二十一楼送份文件。

二十一楼是管理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