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奸近杀古无讹,恶人自有恶人磨。
对于李文这种人,白蒹葭觉得只有让他什么便宜都占不着,他才会变得真正像是个学生。
看着李文震惊的表情,白蒹葭淡淡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李文说道:“没了。”
“我很累。”白蒹葭交叠的双腿换了个姿势,说道:“给我揉揉腿吧。”
李文愣住了。
目光盯着她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狠狠咽了口口唾沫,说道:“我不是这么随便的腿,啊呸,随便的人!”
“李文。”白蒹葭叹了口气,摆摆手说道:“我要去休息了。”
是暗示吗?
可白蒹葭似乎不打算给李文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从沙发上站起身,踩着高跟鞋就走向对面的房间。
“白校长……”
“住嘴!”
白蒹葭推门而入。
“那是厕所……”
白蒹葭满脸通红,狠狠地瞪了李文一眼,摔门走进隔壁的房间。
合衣躺在床上,白蒹葭看了眼手机屏幕上二十多条未接来电,感觉心口沉甸甸的,压的她很难受。
还在法国的时候,父亲就几次在电话里透露出想要跟李家悔婚的意思。
一纸婚约,她一直都没有放在心上。
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但直到回国的头一天,父亲在电话里告诉她家族破产,需要江家的帮助时,她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答应,自己就成为白家和江家政治联姻的牺牲品,赌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和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男人同床共枕,生儿育女。
不答应,自己就会被背上不悌不孝的骂名,同时亲眼见证父亲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家族破败,就此分崩离析。
两种后果都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江流对自己也不错。
出身不凡,气质和长相都算的上是卓越,豪宅名车,这样的男人的确足以令绝大多数的女人沉迷。
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是对他没有一点感觉呢?
甚至已经开始转化为一种沉重的负担。
就好像他对自己这么好,如果以后不答应嫁给他,就跟欠了他什么似的。
但他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那盘菜。
越想心理就压抑,有些喘不过气。
她低头看了看胸口,除了足以遮挡视线的胸脯,就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衫。
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会发育?
真是恼人。
“白校长?”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
白蒹葭扣上了衬衫领口的扣子,走过去打开房间门,李文笑吟吟地站在门口,说道:“白校长,该吃饭了。”
“你吃吧。”白蒹葭拒绝。“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