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惨叫起来,跌倒在地上,不断挣扎。
早已预料到的姬虞暝将手摁在小桌上,使得小桌和小桌上的东西都没有被波及。喝了口茶,姬虞暝看着岑行不断的抱着身体滚动,撞击着马车内部,发出一堆沉闷的响声,他忍住了不笑。
如果看到一个人遭受着自己曾经的痛苦,幸灾乐祸总是免不了的。
姬虞暝忍耐着脸上想浮现出的神情,语气中都带着一丝颤抖道:“收敛心神,这痛没有多长时间。”
但却实如同他说的那样,也就是二三十息的时间,岑行的痛苦就消退了,只剩下被和冷汗打湿的浑身衣物留下了存在过的痕迹。
“公,公子,这……这是怎么回事?”岑行浑身都还偶尔打着哆嗦,连话都有点说不清的道:“我刚才那是?”
“一种磨砺,并让你更快速掌控突如其来的力量的方法。滋味怎样?”
岑行连忙摇头,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不过他确实感觉到体内全然与之不同的力量,似乎一座山都能打碎的感觉。但他也没明白这应该是错觉,而且刚才的剧痛也让他的兴奋消减了许多。他并不知道的是,他刚刚的那番疼痛,在整个阑吴都是不可求的筑基机遇,一下子便拥有了寻常武道修行者筑基两三年的力量,还能差不多全然掌空适应,并且没有各种后遗症。
扶起小马扎,岑行想喝口茶缓一缓,姬虞暝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看见岑行一口饮尽他杯中的茶。
要命的辣意从肺腑往上传,徘徊于舌喉,岑行勉强转头喷出了少许的茶雾。
之后的事很快就平息,姬虞暝对于这个大概是自己的疏漏,也有些歉意,用了一个不算耗心神的小术法为岑行消去了那些辣意。
再接下来,对于太初武道姬虞暝浅讲了一些,也不算深入。过了一会,就打发岑行赶车去了,等他出去后,姬虞暝不自在的捏了捏嗓子,一壶茶已然被他喝干净。
他随手拿出酒喝了一口,低声骂了一句:“咳,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