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存海就算是躲得够快,那花瓶砸在墙上,碎片还是擦着他的脸过去的,给他脸上划了一道伤口。
这道伤口很快就冒出血来。
易存海有些无奈:“禄禄,怎么还是这样暴脾气,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说吗?”
“心平气和?”林禄冷笑,“心平气和的说说怎么把人弄死吗?”
易存海脸一拉:“禄禄,你不要乱说。”
“你侄子那个事情,你别忘了吧?比起我的暴脾气来,你才是杀人不眨眼的那个!”
易存海即便是心里不想让林禄提起来,但是,也堵不住林禄的嘴,只能好声好气的过去哄:“禄禄,那丫头是不懂事,不过,她不想干了就算了吧。”
“你会这么好心?”
林禄抬眼看他。
易存海像是良心发现了一样,叹气:“她也不容易,一家人都过的不太好,外婆跟哥哥都需要照顾,我也不忍心让他继续呆在这儿了。”
说着,又话锋一转道:“再说了,她留在这儿也只会惹得咱们年年生气,年年都被她气病了。”
一说林易旧年病了,林禄立刻拧眉:“年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