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励南摸了摸他的头，转身驱车离开。

谭暮白目送陆励南离开，米色围巾遮住了她的半张脸，跟戴了大口罩一样。

所以她就算是在门口站了半天，也没人发现她就是今天来学校做讲座的学姐谭暮白。

直到伏冉曦谨慎的端详了她十分钟后，才终于小心翼翼的过来问了一句：“是谭学姐吗？”

谭暮白听见有人跟她说话，回过神，看向说话的伏冉曦。

伏冉曦看见她半张脸，比对了一下自己手机屏幕上用来做屏保的谭暮白的照片，确定就是谭暮白之后，激动的表明自己的身份：“学姐，我是给您打过电话的那个学妹啊，我叫伏冉曦。”

“伏学妹？”谭暮白记性很好，自然立刻就想起来了，她伸手，要跟伏冉曦礼貌握手。

尴尬的是，伏冉曦却做出了一个张开双手拥抱的动作。

一个要握手。

一个要拥抱。

两个人的动作很不默契，以至于动作出现的那一瞬间，周围的气氛都有点尴尬到凝固。

“……”伏冉曦。

“……”谭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