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国外执行过很多次任务。
像是南非那种绝大部分地区贫穷,环境恶劣,医疗条件差的地方,多都伴随着缺水跟疫病传染病的恐慌跟贫瘠状况。
如果谭暮白没有嫁给他的时候要去那种地方,他也不能左右她的决定。
但是现在,谭暮白的每一个重大决定,都有义务跟责任去考虑他这个丈夫的意见。
她早已经不是可以独来独往的一个人。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等我什么时候有空了,你想要去我就陪你一块儿去。”
他向来是宠着她的。
如果她一定要去,那么,他也要陪在她的身边才行。
如果没有他陪着,他绝对不会放心她一个人过去。
“对了,今天的画展结束之后,我会跟沈冰交接一下任务,晚上就能早点回去陪你们了。”
“画展?”
谭暮白抓住了关键词,问他:“丹麦画家菲律斯的画展?”
陆励南道:“你怎么知道?”
“我跟晓彤也去看这场画展,”谭暮白道,“陶陶也一块儿去。”
听到陆励南说这个,谭暮白就笑了一下,开口道:“我只说了去南非的志愿者申请,别的都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陆励南也不理会她别的话,只是扣住她的手指,霸道动情的去亲她:“哪儿都不要去,就留在我的身边。”
谭暮白在黑暗里面看着陆励南的轮廓,没有说话。
陆励南则趁着夜色,不再去压抑自己的欲望。
折腾了半夜。
谭暮白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陆励南已经没了踪影。
床上另外半边也已经没了余温。
谭暮白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觉得昨天晚上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样,奇怪而又。
她静静的逼着眼睛回想。
旁边的手机铃声蓦地响起。
轻柔的铃音已经被换过,之前的手机铃音要节奏快很多。
她将手机拿过来,看见在胳膊内侧细腻的肌肤上面还有浅浅的吻痕。
一看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
她想起陆励南昨晚让她给他生个孩子的话。
然后垂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手里面的手机迟迟等不到人接通,依旧不依不饶的响着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