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恩前阵子一直生病,到沈映月那儿去抓药的。沈映月给他开的药师一天一副,根据身体恢复的情况来开的,因而木恩要天天去沈映月那儿,天天大包小包地把药提出来。
他的病实在是太特殊,惠民药局的人没人看得好的,沈映月因为要奶孩子,因而在惠民药局的时间也不多,让木恩到她家里去也是为了图方便,哪想到竟然被周家人恶意揣测了?
“木大人真的从梁家提了大包小包出来?木大人和梁大人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啊。”有人轻声问。这声音传到了周芸芹的耳朵里。
“木大人自然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梁大人是啊!他自个儿字那儿想要贿赂讨好,就叫木大人过去了,俗话说近墨者黑,木大人也是逼不得已的吧?”周芸芹更加自信地说。
木恩是气得不行了,气得说不出话,过了好一阵子才稍稍缓过气来。
“周家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是在骂本官收受贿赂吗!”
{}无弹窗就在周家人从慌张变成得意,以为又斗了一把沈映月的时候,木恩气呼呼地开口了。
“什么溜须拍马!是我叫月娘他们来的,窑鸡也是我提出来的!照你们这意思,本官就是个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人?还去等成一个官职比我小的?”木恩双目圆瞪。
周家人吓傻了,他们哪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呢。
而那些小溪边的村民们却笑了起来。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村民们说。
“你们……”周家人又着急起来,最后还是周芸芹先想到了主意。
“木大人,其实不是那个意思的,我说的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不是今天的事儿,而是前几天,前几天的事儿。木大人您前几天总是天天到沈映月家去的,每次去,总是会提着大包小包出来,我是为这事儿才说梁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