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对着梁寒初犯花痴的小姑娘已经不见踪影了。
沈映月其实没有生她的气的,小姑娘不过是个敢爱敢恨的姑娘,兴许性子骄纵了一些罢了,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
况且她觉得像刚才那样打脸的感觉还真不赖。
她也是有虚荣心的人,瞧见别的女人只能对着她的男人犯花痴,而她却能独家占有这个男人,还能在她们跟前秀恩爱,这感觉她不仅不排斥,还有些喜欢。
她回忆刚才在那小姑娘跟前和梁寒初秀恩爱的样子,嘴角就不住上扬。
她坐下来后,这片椅子上就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
沈映月坐在前排,倒是免了人挤人的痛苦,这片位置也没有什么村民赶过来的,她又体会到了特权主义的感觉。
“沈映月啊?”她旁边有人坐下来了,竟然是周家人,说话的是周芸芹。
估计不是巧合,是瞧见她在这儿特地坐过来的吧?
“有事吗?”
“你这次赚了不少黑心钱吧?你说你们那儿的惠民药局不收钱的,可是却让那么多人心甘情愿捐款给你们,又赚了钱,又博得了好名声,一箭双雕啊,不过你做这种事良心不会过不去吗?不怕被天打雷劈吗?
也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啊,以后还是少做这种黑心肝儿的事儿,不然是会遭报应的,会下地狱,被油锅炸,还死不了,疼死你!”陈氏不惜用各种恶毒的语言来诅咒攻击沈映月,其余周满、周全的家属也在一旁等着看沈映月委屈的样子呢。
沈映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心情并没有受影响。
欣欣看到陈氏一脸凶样地看着沈映月,倒是想过去,可是被人拦住了,她只好站在那儿干着急。
“陶氏,那估计你上辈子是个狼心狗肺,丧心病狂,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人了?”沈映月对着陈氏说道。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实话,你如果不是罪大恶极,做过很多丧心病狂的坏事,你又怎么知道地狱里的情形?下地狱,被油锅炸,还死不了,要疼死,你描述得这般真切,是经历过吧?没喝孟婆汤?还真是记忆犹新。谢谢你告诉我你的经历啊。”沈映月笑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