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福一家见拿到了钱,都喜滋滋地,一块儿出门去了。
“等等!”就在他们出门前,沈映月喊住了他们。
她刚才被念叨了那么多,忍得心口发疼。梁景刚才被凶巴巴地骂了那么多次傻子,现在还一脸委屈地缩在她旁边呢。
给狗蛋擦药那是负起梁景打人的责任,不代表着她会忍气吞声,更不代表着她会让梁景受委屈。
“你还有什么事?”
“你们家狗蛋吃饭的时候是不是连筷子都抓不紧?”
“你……你怎么知道?”梁伯福一家停了下来。
{}无弹窗“那你来!”沈映月把手中沾了跌打酒的棉花递过去,“你知道怎么擦他不疼你来啊!受伤了擦跌打酒本来就是会疼的,死人才不会疼呢,你来啊!”
“我……”李氏哪里敢接过去?虽然擦跌打酒不是什么有技术含量的活儿,可她心疼自己儿子,怕自己会分不清轻重把他弄得更疼,就不敢接了。
“哼,我为什么要接过来?你不是很护着那傻子?傻子把我们家文曲星伤成这样,你护着傻子你就得负责,所以你来擦!”李氏找了个借口推脱过去,接着再继续叽叽歪歪。
狗蛋哭得大声了,她就抱怨。
“笨手笨脚的,老三还说你跟你姥姥那儿学了不少医术呢,我看你也就这样。”
狗蛋哭小声了,她也不满意。
“哟,这是怕他哭得厉害所以不仔细擦了?还说擦药呢,有你这样擦的?真是不负责任。”
狗蛋哭得不轻不重了,她还是有话要说。
“哎哟喂,你到底有没有用心的?你这医术行不行的啊?你姥姥只不过是差点去惠民药局,又没真的进去,你跟她学的医术真没问题?可别伤了我们家文曲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