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不大，现场又嘈杂，南家的人根本都没听清，这会儿南向北看着柳家的老爷子道：“是不是真的，你们还分辨不出来？”

“我待会儿还有事，过时不候。”

柳老爷年纪很大了，现在柳家主事的是他女儿，也就是柳斯礼的母亲。

他是有儿子的，却仍旧坚持给了更能干，更优秀的女儿。

柳斯礼随的母姓。有些古老传承很多都传男不传女，柳家这种传给女儿的行为，其实许多人私下有些瞧不起，柳家被挤掉市场份额，一直走下坡路，很多人都还唱衰，说是因为柳家阴气太重镇不住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呢。

这里头，自然还有南家做推手。

虽然现在重男轻女已经不会在摆在台面上了，但实际上，它还体现在方方面面，生活中无处不在。不管是什么阶层，都存在。

柳芸看了一眼柳斯礼。

儿子显得很着急，一直在喊，“肯定是假的。”

她儿子绝对信任苏校长。

想到儿子身上那铃铛，柳芸斩钉截铁地道：“我相信苏校长的判断。”

看热闹看得心惊胆战的天悬这才松了口气。

苏牧两人是那时候那两位苏醒的事知道的真的少，南柳两家比起储、楚这些修真世家又要差一些，他们都是不知道其中内情的，现在这两家是南家占上风，柳家势弱，不过经过这么一遭，天悬已经可以预见两家的未来了。

一个在不知道内情的情况下抱住了大腿，一个则把人得罪死了，结局太明显，不用算都知道。

他跟南家这些人也没啥交情，对他们那些手段也瞧不上，私下觉得南家人有点儿忘恩负义，自然不会提醒他们，就笑看这群人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