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说完又转头看姜止卿,“没想到你还是个祸水,把我徒儿的心都偷走了。”
呵,男人。
明明是盛大的婚礼,邵琉仙却并没有多高兴,她原本对姜止卿很有兴趣,想将他多留些时日,此刻却绝得乏味得很。
视线越过他投入背后那片情花谷,邵琉仙伸手揉了揉眉心,自言自语地道:“要不,还是种花吧。”
小婵登时急了,“不关哥哥的事,要杀杀我!”
邵琉仙:“…”
她神色有点儿恍惚。
好像最初的时候,那对狗男女也是这般情比金坚,嘴上喊着恨不得替对方去死呢。
可现在,男人早已化作尘土,那女人…
邵琉仙仰头看了一眼石柱上的鸟笼子,咯咯地笑出了声。
“你让这么多人看为师笑话,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邵琉仙说完这句话后,就有一柄剑从地上飞起,径直捅入小婵身体。
“我这人挺喜欢血祭的,你血这么红啊,真好看。”
又一柄剑,从小婵的前胸捅入后背,对穿后从她身体飞出,又返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替他求情,可他却没开过口。”
“看来是你一厢情愿呀。”
“他一点儿也不喜欢你。”
每一句话落下,都有一柄剑洞穿小婵的身体,不消片刻,她就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我倒是知道他喜欢谁。”
“或者说喜欢过谁?”
“苏临安。”
一直听到这里的牧锦云终于皱了眉头,只觉得嘴里原本挺甜的糖都变得没甚滋味了。
“喜欢?”
“呵呵…”
高台上,邵琉仙的话仍在继续。
“姜止卿为了那个苏临安可是做了不少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