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萧落尘沉声一道。
“嗯?师兄但说无妨。”
“师父让我转交你一句话:不可再插手此事,否则师父也不会管你。”
“什么?!”
所有人齐齐惊呼,震惊到目瞪口呆。特别是梁辞修,好似一把钢锤在心中敲击了万次,顿时有些万念俱灰。
“师兄,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
“为兄不会骗你,的确是师父之言。”
梁辞修心中的最后一丝期待咻然崩灭,踉跄几步瘫倒在地,脸色无比苍白。吴迪等几个护法似乎早有猜测,反倒并没有这么失望。
完成了任务,萧落尘便转身准备离去。他很少使用瞬移,大多时候都是和自己的剑一起飞行,说这样可以增加彼此间的感情。
青木须和季天脸色无比阴沉,很是不快:“落尘,你这就是要离去么?”
“怎么?还有事?”萧落尘有些烦躁。
“这口恶气就这么算了?难道贵师父就如此忍气吞声,不敢为徒弟王族出头?”
“呵”萧落尘淡然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犀利,“你二人无需刺激挑拨,师傅说了,此事不能插手。你二人若是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长剑无情。”
“你……”青木须沉声一喝,“你胆敢小觑老夫?”
季天虽未说话,却是是修为突突暴涨,移动身形和青木须成围攻之势。
叮——萧落尘长剑咻然拔出,刹那间剑光笼罩了整个大殿,似狂风暴雨般疾驰,让人心生寒冷。
“你二人可是想与我交手不成?”
“如此薄情狂妄之人,老夫岂能饶你?”青木须暴喝一声,一指朝前方戳了出去。指光弥漫,如影随形,似千般万重海浪轰然而过。
季天亦是一指出去,竟和青木须的神通一样。
两片海浪夹攻,纵然是万米高山亦有崩溃之势。
“呵,无知!”萧落尘冷笑,根本不放在眼中。
话音未落,长剑已经嗡鸣而出。一道剑光奔腾而来,卷起一声龙吟,响彻云霄。剑光平地惊起,虚虚实实,剑光如丝线,一根晶莹剔透的丝线。
剑气所至,竟空间都仿佛都要撕裂,无坚不摧无可匹敌。
何为杀神?唯有白泽。
何为魔君?唯有白泽。
何为天选之子?唯有白泽。
此时此刻,一切都无需再多说,赤火城这数十万人亲眼见证了一个天之妖孽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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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以时日,这个天之妖孽,定会成为笑傲整个天玄星的存在。莫说南疆,中州,也会留下他的脚印。
所有的震撼,所有的羡慕,都在这无数压抑的喘息中了。
半个时辰不到,便有人识趣的送来的白泽索要的赔偿。因为不给,这十几个四大势力的中流砥柱,就要陨落在这里。
钱财固然重要,但再多的钱财,也换不来这些辛苦培养、奋斗努力出来的强者性命。
众目睽睽之下,白泽看着手心里的三个储物戒指,拿出一个一把甩给了远处的烟雨斋掌柜。
“掌柜的,这点东西,不成敬意,权当赔偿。明日,白某专程登门道歉。”
说完,白泽飞掠至南宫音身边,冲天一个清脆的口哨,宝马不知从哪飞奔而来,驮着白泽消失在了茫茫人海。
喧天的感慨这才响起,所有人都还沉浸在刚才看到的一幕,久久无法忘怀清醒。
一晃入夜,赤火城城主府内。
强者林立,个个面色阴沉难看,双拳紧握。
在一个小辈面前栽了跟头,成为天下笑柄,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们要商议出如何除掉白泽,不能叫他拿走武尊墓的东西。
因为武尊墓开启,能参加的都是归元期往下的年青一代,他们这些长辈高手不能进去。以白泽这妖孽的实力,必定是大获全胜,拿走全部的东西。
三百年才开启一次的武尊墓,岂能就这么白白浪费机会?
梁辞修紧咬着牙关坐在乌龙金椅上,双手狠狠掐着龙眼。他心中,有无数的愤怒和无尽的仇怨。
整整一天,他都难以自控的想起今天受的屈辱,崩裂的心难以修复。
“说吧,到底要怎么做!”
“二王子,我们明天就集合全部人马击杀恶贼!”青木须有气无力的说着,伤势太重很难恢复。假如明天再战,他最多也就能施展出归元后期的实力。
“不错,必须要出全力了,必须要所有人联合出击。”季天阴沉说着,自己情况也不乐观。
“呔!”梁辞修愤怒咆哮,这些人真的能打败那白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