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粟半生不熟地被他吻得头晕脑胀,津液交替的声音低靡犹如催、情药,让人堕落。
这一刻竟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曲承他的柔情之下。
她摸到他胸前的湿迹,指尖微凉。
温羡离开她的唇,凝住她的眸子,低头咬了几口。
心里甜的想升天。
他抵着她的唇瓣,一字一句道:“为什么不躲?”
“你受了伤。”
“为什么你还是这样不爱说实话。”
“……”
“说喜欢我,就那么难?”
她睁着漆色的眼睛,往后退了一步,软软道:“你真的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除非你发誓不会丢下我就跑,就跟你去医院。”
“好。我发誓。”实在是担心他会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