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羡抿了抿唇,坐到桌边,拿起筷子吃起来。
“跟我说说我们的过去吧?我想听我们最快乐的故事。”
“没有,我们之间没有快乐的事情。”谢粟坐在桌边把剧本拿出来,继续实践。
温羡眉毛结起,手指嵌入掌心刻意制造出血丝,他捂住唇突然呕吐,吃下去的东西全都进了垃圾桶。
这样惶然的一幕把谢粟吓到了,她忙着丢下剧本,拍了拍他的肩膀。
眸子一闪,她骇然盯着白衬衫上的血,指尖颤抖,手心打开触目惊心的血,她声音很低浮。
吞吞吐吐道:“怎么……会有血?”
温羡咳嗽几声,抽了张面纸擦拭,神色自然:“没什么大事,不过被我爸打了一顿,结疤就好了。”
谢粟喉咙吞咽了下,跑到卧室把家庭医药箱拿出来,走到他身边,微微蹲下身,从药箱里取出消毒酒精跟配制的中药水。
她暗自叹了口气,轻声说:
“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消毒。”
温羡一听,脸颊红了,白嫩嫩的馒头撒了粉一样,有点莫名羞躁。
谢粟见此,耳根子烫的厉害,但觉得自己在耍流氓,纠结在到底要不要他脱衣服的一刹那,温羡把自己的衣服解开,神速地扒下来了。
他微微一笑,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开,那般风情万种。
“上药吧。想摸哪里都可以。”
谢粟低咳几声,视线飘忽不定,睫毛往上抬,定了定神,低垂便见柔韧平滑的肌肤上皆是深深的痕迹。
有旧伤,有新伤。
纵横在他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