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抬起她的细腰,居高临下地冷下,沉了沉眸,不顾一切横冲了进来。
一夜荒唐,床板吱呀未消。
两人从地上弄到床上,再从床上弄到浴室,从浴室弄到桌上,脸皮撕破了,该发泄的不该发泄的都爆发了。
直到天明,晨曦的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打在被褥上。
温羡顶着一夜未睡的黑眼圈,看着身下被他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的人,惨兮兮的缩在被褥里,脸上还是干涸的泪痕,这一刻再多的怒火也都被一盆冷水浇地清醒了。
——他败了。
——他食言了。
——他混账了。
他用拇指擦去她睫毛间的泪,把她翻了过来,搂在赤/裸的胸前,低头不停的亲她的睫毛,鼻尖,脸颊,嘴唇。
那么小心翼翼地对待。
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夜没能克制住自己,即使后悔也晚了。
嗓音有些哑,“对不起小和尚,是我冲动了,你可以要我的命,不要去恨我。”
他只是太害怕失去她的滋味,已经失去了一次,不愿重蹈覆辙。
——
烦心的痛让他脑子炸裂了般,在谢粟一个反脚飞来时,他双手局促一档,趁机抓住她的小腿,往前一提。
谢粟身体一倾,就这么被他搂在了怀里。
“你做什么!快放手!”她惊慌失措地样子都这么撩人。
脑袋疼得真他妈想死,却也只能忆起点点滴滴,模模糊糊的痕迹,眼前的这张俏媚的脸与脑海深处的人影重叠在一起。
那消散星河的碎片慢慢凝聚在一起。
依旧模糊不清。
烦的心已乱,再打下去,轻则鼻青脸肿,重则丧命。
温羡把她捉进怀里摁住,喘了口气,问:“我以前是不是对你说过一句话。”
谢粟倏然不动了,喉咙哽住了般,握紧拳头不解其意地抬头。
迎上一双黑漆万般柔情的双眸,眉心跳动,连着指尖的余力都在消逝。
“除非我死了,也不会负你谢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