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是谁想陷害他和蔚鸯呢?
蔚兰?
可,广播里散播流言的分明是个男人,难道这么多年以来,在暗中威胁蔚鸯的是个男人?
但,蔚兰怎么就成那人同谋了呢?
被那王顺狠狠摔了一下,身上还在发疼,可是他顾不上了,现在首要的是找到蔚兰——蔚鸯已经置身事外,所以,她不能告诉老师是蔚兰给上的锁。
如此想罢,他往东找了去,遇到同学时,拉住一个问:“有见到三班的蔚兰吗?”
“刚刚还在呢,现在应该是回家了吧!”
另有两个女同学忽私语了一句:
“好奇怪,今天蔚鸯遭了这么大的委屈,蔚兰怎么不像平常那样去维护这个妹妹呀,居然悄悄走了?”
“是啊,平常她可不是这样的。”
柳瀚笙准冷一笑。
她当然不敢留下。
这要是被人指认是她落的锁,她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好形象就得全毁于一旦,不跑才怪。
此刻,蔚兰正气得快抓狂。
她想不明白啊!
明明,她都已经把他们关进去了,还成功地把慕戎徵给引了过去,眼见得这出好戏可以画上一个完美的感叹号了:蔚鸯被开除,慕戎徵勃然大怒,这死丫头两边都得罪,从此走投无路。
多好的戏份,多美的结局……
结果,这戏唱到一半,居然……居然翻转了。
怎么会这样?
那小贱人怎就从体育馆跑出来了呢?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小贱人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这样都能逃过一劫?
哎呀,不好,回头她会不会找她算账啊?
应该不会吧,她都没吱声。
大概是想的太入神,台阶没留心,砰,绊倒,往地上栽去时非常“幸运”的碾到了一段新鲜出炉的狗屎。
她一抓,脏一手,臭满嘴。
啊啊啊……
要疯了,要疯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