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虎二话没说,欢天喜地应下。
只要不枪毙,不下大牢,挨点皮肉这苦,算什么?
能忍。
噼里啪啦,他自掴了耳光,整个院落都能听到他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很快,耳光打完了……
蔚鸯看到他一脸的巴掌印,心里偷着乐,俏脸上尽是心疼,“大堂哥,你今天脸都这样了,看来是不能出门去聚会了,要不,你回去用冰敷一下,好好歇一歇?聚会以后随时有机会的,不是吗?您现在出门怎么解释?”
“谢三妹妹,今天是出不了门了,那我们就改天再约吧……告辞……”
兴高采烈过来邀客,打成猪脸,一脸感恩戴德回去。
“蔚鸯,四少,可以吃早饭了……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程蒽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女儿整个人在发抖,脸上竭力忍着什么。
“哦,没什么……”
蔚鸯很淡定地走到程蒽身边,忍不可忍,突然就抱着母亲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停不下来。
哎哟,真是太痛快了。
不动声色就让他吃了一个哑巴亏。
太爽了!
爽毙了!
嗯,明明她都三十岁了,可是这三十岁的灵魂养在这十六岁的身体里,却没法像三十岁那般淡定从容,笑起来可明快放肆了!
可能是因为前世太过坎坷憋屈,直到如今才算真真正正痛快了一次。
程蒽吓了一跳,一脸忧心:“阿鸯,这是怎么了?”
慕戎徵双手插袋走过来,高深莫测地盯视着:“蔚鸯,你的戏真是演得越来越好了?嗯?”
蔚鸯忍下笑,眸光流转,道了一句:“谢谢你帮我出气。这个蔚虎,欺负我和妈不止一天两天了,今天真的很解恨。”
瞧着她笑得明艳动人的样儿,慕戎徵眯紧那双精明的眼珠子,突然迸出一句:
“你不是蔚鸯,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