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
蔚鸯举双指,指天为誓,一脸严肃,“举头三尺有神灵,我蔚鸯从不说谎,此身非慕四少不嫁,这辈子就认定你当丈夫了,如果违背今天的誓言,天打五雷轰……”
神什么灵?
她是无神论者,才不怕遭雷劈。
只要能哄住他,再无耻的谎话,她都编得出来。
慕戎徵勾了勾唇角,怒气是消了,可是信没信,她真看不大明白,这男人的心思太难猜了。
柳瀚初却是彻底伤心欲绝了,“蔚鸯,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这几年,怪我眼瞎,看错你了……”
他扔下一句失望的怒叱,恨恨离去。
蔚鸯视若未见,只是一个劲儿地陪笑身边的男人,生怕他把人拦下,将人打一个残废,而一个劲儿地直拉着他往房里去,“四少,我有事要和你商量,我们进屋好好说话好不好……”
谁知才进房门,这家伙揪着她的耳朵,一脸嫌弃地将她给拎开了,嘴里更是发出一记冷笑,“臭丫头,原来你这么会唱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