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顶着一脸疲惫像武施安回到自己出租屋中。
放下手中留作晚饭的食材,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发呆。武施安感觉自己是被世界抛弃的,脑子里很乱。
“我到底是谁?”晃了晃脑袋,他思考者只有那些大思想家才会考虑的问题,类似于‘我为何会来到这世界’‘我能为这世界做些什么’之类多愁善感的话题。
但与他们不同的是,武施安没有将问题的局限性扩展到整个世界之大。
“感觉自己少了什么,是孤独的感觉吗?”武施安喃喃道。
他的记忆里只有半年时间所发生的事情,第一刻是从中医院的急症室里开始的。
从医生的口中得知,武施安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全身血淋淋的,气息微弱无比,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但奇怪的是,医院的仪器根本检查不出什么,除了心跳仪上偶尔波动的直线说明着武施安很危险,身体其他构造与常人无异。
由于武施安面对主治医生的问题一问三不知,所以他的病单上被写了个大大的失忆。
医院自然不会养着闲人,按那位主治医生的话来说医院不是慈善所,也是要钱的。
固然,已经能够下床走路的武施安被带着警帽的几名男子领走了。
很遗憾的是,警局的人员们和那位主治医生一样也是没有丝毫头绪,因为档案里没有一个人能和武施安相吻合,仿佛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个人一般。
经过种种手续之后,武施安有了新的身份证,武施安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卡片是干什么的,他只记住了上面写着几行字:武施安男汉族
出身日期2000年8月19日
住址xxx。
出身日期自然是假的,可能因为那天是2018年8月19日吧,也就是说武施安按照身份证上来说是刚满十八。至于住址,武施安到现在都还没弄清那个地方到底是哪。
身无分文的武施安找了整整一天才找到一份包吃包住的工作,干了半年时间,拿着一万多的工资辞职了。
这个出租屋他昨天刚搬过来,因为明天他就要去上学了,本地的师范大学,是公安市局安排的,武施安到现在都没忘记那位局长拍着自己的肩膀讲着什么好好学习报效祖国的场面话。
至于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好心安排武施安上大学,可能是因为公安局对他的案子根本没上心的原因吧,糊里糊涂的给了张身份证就揭过了,至少武施安是那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