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听着悲剧的笛子,和冷香走在路上,突然,在她的身后,传来一阵气焰嚣张的冷嘲热讽。
李玉儿很悲剧!
因为父王是窝囊废,李玉儿一个大唐三郡主,竟然被小婊砸欺负,看着那些毒辣的白眼,听着那些丧心病狂的冷嘲热讽,李玉儿就要发疯。
这几天,李玉儿黯然神伤,心中很悲恸。
“冷香,不要抓着本郡主,本郡主要拿菜刀,和那些男女同归于尽,死了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李玉儿举着菜刀,柳眉倒竖,十分激动地大喊道。
“郡主,千万不能失控呀!”冷香哭着,可怜兮兮地跪在李玉儿面前,双眉紧皱。
“哈哈哈,不要脸的发病了,好!”小婊砸仇团儿沾沾自喜,一脸睚眦,得意忘形面目扭曲地奸笑道。
“郡主,冷香的表演是影帝级的吧?”闺房,俏皮得瑟的冷香,捂着小嘴,凝视着李玉儿。
“仇团儿那个小婊砸,又要大叫大闹了!但是本郡主没有发病!”李玉儿瞥了窗外一眼。
“郡主,这群走狗,又来制造假象,挑起矛盾,每天在郡主的耳边装神弄鬼,丑态毕出,但是我们郡主精明聪明,这些小婊砸的阴谋,岂能骗得了我们郡主!”冷香一脸趾高气昂。
“呆冷香,虽然本郡主知道这些走狗在联袂献出,但是,我们现在还是要最惨最惨,煞有介事是这些狗贼小婊砸的一贯伎俩!”李玉儿抿嘴一笑道。
“不要脸的,竟然还敢反击骂老娘,她的都是老娘的!”几天后,仇团儿才醒悟,自己被李玉儿骗了,顿时上蹿下跳,火冒三丈!
“主子,我们的人已经准备给这家重演一遍了,我们的人都隐蔽在光王府外,日夜干扰破坏,光王那个蠢猪一定信我们的,光王府已经臭名远扬,都是他那个女儿,我们再给他清楚一点,逼他打李玉儿!”叶儿等走狗,一脸马屁道。
再说仇团儿,不可一世地扭着屁股,上了马,率领一群走狗,竟然去京城各王府装好人,到一家就装得可怜兮兮楚楚可怜,泪如雨下,那些纨绔南以为仇团儿被李玉儿欺负了,一个个义愤填精!
“这个不要脸的,就是她害长安鸡犬不宁,这个人,太坏,得罪了鬼神,被前朝鬼魂附身控制,她自己已经不做主了,到处连累人,仇小姐真是被这个坏女人害得头破血流。”
“她又不孝顺,又对上人不敬,坏呢,机关算尽。”
“都知道,长安城都知道,不要脸!”
“拿弹弓打仇小姐,他父王又贪污!”
“不要脸,打死她,大家一起看看!”今日吴王府邻近的大街,从拂晓就闹得鸡犬不宁,李连上了楼,俯视大街,看见铺天盖地看热闹的人,围在大街,好像有奸细在无法无天,明目张胆地传播谣言,挑起冲突!
“这个社会,真是现世宝!”李连怒发冲冠。
“大家不要听小人传播谣言,这个社会,现在真是世态炎凉,泼皮流氓明目张胆地传播谣言,人身攻击,你们这些人却哄堂大笑看热闹!”愤慨的李连,跑到人群前,大义凛然地喊道。
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看李连来了,瞬间落花流水。
“都说出来了,那个不要脸的,都说出来了!”大街上,又传来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声音。
骚扰光王府的,窥视李玉儿在房里恍恍惚惚,疑神疑鬼,认为机会来了,再次灭绝人性地向李玉儿发射了巫蛊毒烟。
“光王那个女儿李玉儿,昨晚又得罪鬼神了!”拂晓,大街上,像是又有什么捷报一样,有人听到外面欢声笑语,然后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好像人人都在幸灾乐祸。
李连打开窗棂,外面却没有人。
仇团儿与牛薛两个跳梁小丑,虽然有恃无恐,联袂献丑了一个月,但是仍然没有李玉儿病倒的捷报。
仇团儿对李玉儿切齿痛恨,但是这个小恶魔与牛薛的拙劣传播流言,却让李玉儿眉开眼笑。
大明宫,含元殿,因为光王皇太叔被谣言围攻,李炎反而对皇太叔李忱放心了,下旨让李忱上朝。
雕梁画栋的巍峨宫殿,文武百官高举朝笏,在大唐皇帝李炎的脚下,三跪九叩,山呼万岁,心中舒然的李炎炫舞扬威,威风凛凛。
“谁在学朕说话?”李炎突然听到一个老女人卑鄙的声音。
“皇上,没有人说话!”文武百官都十分惊诧。
李炎回到寝宫,太医诊脉,禀报皇上得了怔忡之症。
“狗日的,朕也变成怔忡了!”李炎拍案愤慨。
“皇上,臣认为,皇上也被小人用了巫蛊之术!”牛僧孺向李炎拱手道。
“牛僧孺,你那个猪狗不如的儿子,就是虐待三郡主的凶手吧?本来朕还不信京城有巫蛊,现在连朕都神经病了!”李炎火冒三丈道。
“皇上,臣回去,就把那个逆子重重的打!”牛僧孺战栗道。
“牛僧孺,你不是丞相了,回家吧!”李炎恼羞成怒,拍案大怒。
牛府,恼羞成怒的牛僧孺抓来牛薛,大骂牛薛道:“你这个混账东西,整天在外面吃喝玩乐,和狐朋狗友害人玩,现在竟然连老子的丞相都给你玩撤职了,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