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又被那个不要脸的抓了?”仇团儿听了叶儿的禀报,火冒三丈。
“小姐,那些狗奴才会不会连累老爷?”叶儿心急如焚道。
“义父方便,就能盖了这案,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在挣扎,老娘一定要搞死她!”仇团儿面目扭曲,撕心裂肺道。
听说李玉儿抓了黑衣人去刑部,仇团儿突然欣喜若狂:“太好了,李玉儿,你还在胡说八道,老娘就说你是个疯女人!”
仇团儿的奸细,突然全部出动,四处传播谣言,传说李玉儿是疯子,每天神经兮兮,十分毛骨悚然,一次拿着菜刀要去砍人。
“这个不是光王府的三郡主吗?”一个人十分惊诧。
“就是这个小疯子,她是神经病,听说得罪了鬼神,被鬼魂附身,自己不做主了,对外人十分仇恨,脸很愤怒,一次拿着菜刀就去砍人,还骂人家!”奸细说得有鼻子有眼。
今天,仇团儿的走狗要给李玉儿一个假象,她的人已经倾巢攻击,李玉儿已经身败名裂,人人皆知。
“薛哥,我们要继续请西域法师,用无所不能的巫蛊之术,整死这个不要脸的!”仇团儿最毒妇人心,见李玉儿被攻击得丑态毕出,更加得意忘形,与牛薛暗议,继续用巫蛊之术,残暴暗害李玉儿。
苟害的巫蛊之术,害得李玉儿全身被巫蛊攻击,恍恍惚惚,再次病倒在床上。
“打死她,打她鼻青脸肿,打她敏感地方,要她丑态毕出!”得意地上蹿下跳的仇团儿,像个小恶魔一样,丧心病狂地尖叫道。
“真的有病,三郡主真的病了,这个三郡主真有病!”在长安的大街小巷,一群骗子,到处怂恿,人们交头接耳,都去光王府看热闹。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还敢凶了?从前还用小弩箭打老娘,现在老娘连你身上的敏感地方都打了,你就是不要脸,还敢凶了?”仇团儿骑着马,炫舞扬威地来到光王府,故意向府内喊道。
大明宫,听说长安城闹得三人成虎,李炎龙颜大怒,命令元珍,派太医去光王府给三郡主诊脉。
“皇上,三郡主生病,却让臣等发现光王皇太叔他野心勃勃,皇上,这次,我们真的在王府,找到了安乐庶人的墓志铭!”大殿上,一脸从容的李德裕,高举朝笏,太监呈上了墓志铭,李岩定睛一瞧,只见墓志铭上,写着成也安乐,败也安乐,安乐重生,大唐灾星。
“皇上,长安城传说的谣言是真的,三郡主真的被鬼魂附身了,这个鬼魂,就是安乐庶人的!”门下省中书省的官员,突然像是醒悟向李炎禀报道。
“安乐庶人?朕看史书,安乐庶人就是中宗景龙年间的安乐公主,这个女人,狼子野心,妄想被册封皇太女,篡位做女皇,后来更是忤逆毒死了父皇中宗,这个女人灭绝人性,的确是我大唐的灾星,现在若是这个女人真的附身三郡主,真是大唐的危难!”李炎忐忑不安道。
“皇上,为了大唐的平安,臣禀奏,牺牲三郡主!”李德裕跪在李炎的面前。
“请皇上下旨!”那些文武百官,异口同声,跪在李炎的面前。
“不!”李炎怒视着文武百官,命令退朝。
“主子,我们的计划一帆风顺,李玉儿附身的事,已经连累到光王李忱,我们派去暗中调查李忱黑材料的人,都顺利回来,李忱这个窝囊废,虽然做了几十年光王,但是却没有什么坏事,因为此人不管朝政!”地下宫殿,李德裕向面具男子禀报道。
“李忱,他没有坏事,就是最大的坏事,此人韬光养晦,暗中笼络民心,妄想谋反,皇上对这个皇太叔,也十分怀疑,李德裕,你派人去朝廷到处传播谣言,制造混乱,一定要皇上怀疑李忱!”面具男子一脸睚眦地命令道。
“秦王吴王,你们思忖,这个皇太叔是不是装傻,暗中却韬光养晦,企图谋反?”寝宫,李炎命令秦王李霸与吴王李连来到寝殿,询问两人道。
“启禀皇兄,上次我们送了一头大肥猪去光王府试探皇太叔,此人确实胆小老实,但是他的女儿三郡主李玉儿却十分精明!”秦王李霸对李炎禀报道。
“装傻,然后暗中谋反,朕看史书,这种奸计,门庭若市,这个皇太叔,既然他这么窝囊,为什么还能活到朕继位?”李炎目视着秦王李霸与吴王李连质问道。
“启禀皇兄,臣弟思忖,皇太叔就是因为太胆小,所以一些野心勃勃的人才以为他好玩弄,企图陷害他!”李连拱手道。
“两位皇弟,朕命你们再去光王府试探!”李炎命令道。
再说光王府,李玉儿躺在床上,蹙眉病恹恹的,冷香与麝月都十分焦急,冷香来到李玉儿的面前,病恹恹的李玉儿凝视着冷香,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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