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听着那些人的议论纷纷,仰视酒楼,只见门匾上,刻着大盈若冲四个大字。
“两位客官,这座酒楼,在长安城可是人人皆知,大名鼎鼎呀,这酒楼就叫暮云春树,据说当年,李太白杜工部两位诗圣,就在咱们这酒楼龙飞凤舞,诗会长安,这二楼,还有两位的真迹!”小二眉飞色舞地来到李玉儿与冷香的面前作揖道。
“唔,小二,这酒楼既然这么大名鼎鼎,为何近日不但没有文人诗会,反而有西域来的妖人教学法术?”李玉儿质问道。
“客观,您是外地人吧?这西域法师,可以知道过去未来,那真是无所不能,听说,来这酒楼教学法术的,不是法师本人,而是徒弟,这京城的纨绔公子,人人皆知法师的法术千变万化,不但能预言,还能飞天钻墙,无所不能!”小二笑道。
“骗子,小二,我听说,这京城,有妖人潜入,用巫蛊之术,暗中害人杀人,这西域法师,是不是就是这巫蛊要热?”李玉儿一脸鄙夷,询问小二道。
“客官?巫蛊之术?那是传说,听说是光王府一个疯了的郡主胡说的,但是客官,前几日,长安内,的确发生了妖人摄人魂的事,那真是让人毛骨悚然,所以京城的皇亲国戚,都来我们酒楼,他们听说那西域法师常常在酒楼教学法术,抓鬼抓妖,所以就纷纷来了,我们酒楼,也因为这位大师而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小二谄媚地笑道。
“大师?我看是妖人,装神弄鬼,却在这里贼喊捉贼!”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道。
“郡主,这来暮云春树酒楼教学法术的,真的是仇团儿请的那个西域妖人吗?”冷香一脸纠结地问道。
“冷香,就算不是本人,也是他的走狗,我们就在这酒楼,一定守株待兔!”李玉儿一脸谈笑自若道。
过了半个时辰,听见酒楼下,锣鼓喧天,人人眉开眼笑,李玉儿思忖,那西域妖人来了,她瞥了冷香一眼。
这时,一名三角眼瘦子,穿着十分奇怪的衣服,在徒弟的簇拥下,威风八面地来到了酒楼。
李玉儿和冷香在二楼,暗中窥视着这些疯狂的纨绔子弟。
“真是妖人!冷香,这个三角眼就是那个西域妖人的徒弟,我们若是抓住这个小子,就能抓住仇团儿指挥的那个妖人!”李玉儿咬牙切齿,对冷香说道。
这时,那些京城的皇亲国戚,都向那个不可一世的瘦子跪拜,瘦子气焰嚣张,装神弄鬼,命徒弟抬着香炉,烧了西域香,然后就命令徒弟表演西域法术,那些徒弟,上蹿下跳,胡说八道,信口雌黄,突然两腿颤抖,说是回到了从前,突然故意怪叫,说是抓到了鬼魂,那些走火入魔的纨绔子弟,都命手下给大师银子,请大师教自己法术。
只见那西域法师,一脸装妖作怪,命令徒弟拿着一张纸,然后过了半晌,纸上呈现出一个黑鬼,法师宣布,抓到了摄魂的鬼魂!
“妖人,不要再装神弄鬼欺骗百姓了!”就在这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楼上如天女散花,突然花雨满天,一名双眉紧蹙的小美人,从天上降了下来,降到了那西域妖人的面前。
那西域妖人大惊失色,说时迟那时快,弱眼横波的女子风驰电掣,拔出匕首,架在了西域妖人的脖子上。
“大家,这个西域骗子,装作无所不能,仗着大家不知道他的奸计,有恃无恐地装神弄鬼,他自己就是妖人,却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贼喊捉贼,欺骗大家他会法术,能抓鬼,大家看看,这张据说能抓鬼的纸上的鬼影!”李玉儿杏眼圆睁,冰雪聪明地一笑,沉着地对着那些人说道。
这些人沸沸扬扬,都惊愕地目视着李玉儿。
李玉儿打开那张呈现鬼影的纸,用蜡烛烧了烧,只见纸上,呈现出药粉。
“诸位,这纸上的鬼影,是这个自称无所不能的妖人宣布抓到的鬼魂,其实,这个鬼影,就是这个骗子在事先用药粉画的,这种药粉在纸上,可以暂时隐蔽,但骗子把纸放在火上时,这个药粉就出现在大家面前,也就出现了大家看见的鬼影!”李玉儿古灵精怪地说道。
“这个骗子,竟然骗我们钱!”顿时那些纨绔子弟义愤填膺,围住了西域法师和他的徒弟。
“冷香,抓这个骗子进官府!”李玉儿凝视着冷香,诙谐一笑。
“骗子?那个女扮男装的才是骗子!”就在这时,突然从酒楼外,铺天盖地来了大群如狼似虎的人,围住了李玉儿与冷香。
“滚,本郡主抓到欺骗百姓的骗子,要把他抓到官府!”李玉儿怒视着这些人,柳眉倒竖。
“大家,这个女人就是名声狼藉的光王三郡主李玉儿,这个女人已经被安乐庶人的鬼魂附身控制,已经不自主了,她会摄魂,会杀人!”这时,一个纨绔公子,来到沸沸扬扬,交头接耳的人群面前,大声道。
“她是女人?她是李玉儿?”一瞬间,人群议论纷纷,人们用奇怪的眼神,怒视着李玉儿冷香。
“我就是李玉儿,大家,这个西域妖人是骗子,我们只有抓他进官府,大家才能平安!”李玉儿杏眼圆睁,从容地说道。
“就是她,不要脸的小贱人!”须臾,人群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李玉儿被鬼魂缠身控制,抓她!”奸细丧心病狂地叫道。
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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