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从笨厚的落地窗口进来,大刺刺火辣辣地晒在脸上的时候,酒意不得不结束掉赖床这件十分可耻又奢移的事情。
把手机从被子里摸了出来,已经十一点了。
酒意倒没急着起来洗漱,反正今后,这样无所事事可以赖床的日子还有很多。
谁让……
她现在是无业游民呢!
没错,酒意已经把之前的工作辞掉了。
毕竟上个星期,她几乎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然后有大把空闲的时间混吃等死!呸,明明是修身养病!
胡乱套上了拖鞋进了洗手间,那墙上挂着的明亮四角切割出来了人像。
酒意很久没有透过镜子看自己,只觉得乱糟糟的鸡窝头下那双不再清明布满血丝的眸子有着说不出的疲惫,若不是里面的这张略带苍白却熟悉的娃娃脸,她都怀疑镜子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一位饱受风霜岁月摧残的中年大妈!
很多时候,并不是没有预兆的,就像一个月前从双手开始微颤开始,到后来连拿个牙刷都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