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息之后,茅羽将心神一收,将心思转到了眼前。他抬头对着结丹中期修士说道:“道友,你今日只是为了一株灵草,便与这位道友大打出手。可想过,回到东北三洲去与海倭人血战保卫家园?”
“道友,我是一名战修,随军队转移撤出东北三洲。在东北三洲有我的父老乡亲,有我的妻儿老小,有我的儿时伙伴,有我的结伴道友。在奉命撤离东北三洲时,我还未曾感受到什么。可是,现在国土沦陷,百姓成为敌修奴役,我心中越来越感到羞耻难当。我作为一名守卫东北三洲的战修,愧对家乡的父老,愧对自己的家人道友,愧对生我养我的那一片热土。且我无时无刻,不担忧着留在那里的亲人安危。今日,在此遇到你等二位道友,听取二位一番话,更加让我感到耻辱难当。离开此地之后,我将不再返回战修部队,直接前往东北三洲护卫自己的家园。”结丹中期
修士说道。
“道友能有此想法,让人欣慰。那你就这样一个人回东北三洲,独自与入侵的海倭人作战吗?”茅羽问道。
“在东北三洲,主力战修部队都接到少主撤退命令,没有接到命令的非精锐部队,也还在陆续的撤出。这些战修,都是东北三洲土生土长的修士,谁也不想离开自己的家园。战修部队中一些有血性的修士,他们不愿跟随战修部队流落异乡,逃亡他地。很多修士纷纷离开部队,仍然留在东北三洲。他们在四处流浪游击那些侵入东北三洲的海倭敌修。我不想单独一个人,我知道我的力量在海倭人的面前是微不足道。但是其他修士能做的事,我也一样能做。更何况,我是一名大汉修士,至死也要守卫自己的家园。”结丹中期修士说道。
“道友,我听闻东北三洲的战修部队,并非个个都在撤退。有一支战修部队,仍然留在原地奋起跟海倭人作战。”结丹初期修士说道。
“哦,东北三洲有战修部队对敌抗战?是哪一位前
辈在领军?”结丹中期修士问道。
“东北三洲有战修部队在抗战?”茅羽也诧异的问道。
至少,在这一路上,茅羽听到的都是东北三洲战修部队如何撤离之事,根本未曾听闻有战修部队敢于抗击海倭人入侵。
他所听到的消息,尽是让人极为沮丧之事,什么时候也不会想到还有如此让人振奋的消息。
如若此事是真,那可是大汉第一支抗击海倭的部队。
现在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茅羽心头自然无比振奋。看来,东北三洲的战修部队,并不是个个都没有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