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怎么这么说话?我等均是宗门修士,千万不可妄言。”元婴中期修士说道。
“师兄,这匪患还不是我们自家人逼出来的。想当年,如若他们不去屠杀那同志门修士以及我宗门中一心跟随孙不武大修士的道友,怎么会有今日之匪患?再说,屠灭同志门就罢了,我宗门中那些革命志士也有无数人在那场浩劫中被惨害,比同志门被灭杀的还要多。只怕这匪修当中,也有我宗门以前的修士。”
元婴初期修士说道。
“师弟,你怎么又胡言乱语起来。我等只能心中明白,但不能信口开河。更何况,今日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剿匪的最前沿。你可知晓?”元婴初期语气严厉的说道。
“是,是,师兄。这是师弟我的不是。还望师兄见谅!”元婴初期修士慌忙说道。
“这些话只能放在心中,以后再不许乱说。我等皆是黄埔战修学堂核心修士,也是同门师兄弟,都因姜大长老的鼎力栽培才有今日,岂能为同志门匪修说话?如若让人抓住把柄,师弟就不怕境遇将变得凶险。”元婴中期修士说道。
“师兄教训的是!我们还是谈剿匪之事,师弟极盼剿匪以鞠躬尽瘁。”元婴初期修士尴尬的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姜大长老对于地方战修剿灭不力,感到了失望。所以,此次将我等嫡系道友聚集于此,全力进剿匪修,这是对我等的信任。”元婴中期修士说道。
元婴初期修士连连点头,不再言语。
数丈外,有两名修士也在小声议论。
“道友,以在下之言,这匪修两个字并不恰当。”一名修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