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托基道友。道友身居大汉偏远地域,长期被黄埔院追踪,既未能到达熊斯,也远离大汉同志门总门,自然讯息不能通畅。当年,大汉大革命失败之时,木木斯将责任归咎于你一人身上。人界总门的托基长老对此感到不平,认为大汉大革命的失败皆是缘于木木斯的瞎指挥,责任并非在你个人。同时,他还指出,木木斯在人界各国到处组织修士武装暴动的革命,并不是一种好的革命方式。他反对木木斯这样的做法。如今,托基道友已经流亡冰欧大陆的其他魔修国,成立新的同志门人界总门,号召所有人界的同志门修士加入到他的门下。”修士说道。
“托基道友,原来是他!他曾身在人界总门,深知我大汉革命的失败,并非我个人原因,才使得我同志门倍受姜石等逆贼残杀,而是因为木木斯的个人决断错误。我是被冤枉的。还有,我大汉如今正处于革命的低谷,根本不应当组织红修武装反抗敌修,只能让大汉的革命力量遭遇更大挫折,陷入更加痛苦境地。所以,托基道友,真乃我的知己。”尔东秀动情说道。
“道友,托基确是你知己,也与我等心灵相通。”修士说道。
“既然如此,我等何不加入到托基门下,拥护他所新建立的同志门人界总门。我们也要在我大汉同志门内宣扬托基道友理念,以和平的方式去争取大汉革命胜利,反对木木斯所
指引的大汉同志门武装暴动革命方式。”尔东秀说道。
“在下一直与道友心意相通。如若道友在大汉同志门内重新建立反对势力,在下愿意跟随。”修士说道。
“好。有道友支持,我们这就去做。同时,我们还将这样的大好消息,传达到我大汉同志门宗门内,聚拢更多的道友支持我等。”尔东秀说道。
......
西江洲
在一座高山的顶峰,茅羽、赤仁两人立于一块巨石上。
“茅长老,上沪洲总门发来传音,让我等执行保卫熊斯人界总门的口号。命令我等,要率领所有战修,全力进攻附近的黄埔院大城市。”赤仁说道。
“除了要求我等保卫熊斯所在的人界总门,后来总门可是又发来了一些传音,让我等全力进攻通往汉武城的黄埔院大城市,以会师汉武城。总指挥,你对此如何看待?”茅羽说道。
“虽然我大汉同志门受到熊斯及人界总门恩惠,我也曾在熊斯的人界总门修习过功法,但我们大汉同志门修士毕竟是大汉国的修士。人界总门与我等遥不可及,难道为了人界总门却要去保卫那熊斯国。”赤仁说道。
“不错。黄埔院姜石等人虽然对我同志门作出穷凶极恶之事,但在汉东路传送门的作战中并未威胁到人界总门,是在我大汉境内发生,反而事关我大汉的利益。虽然我大汉宗门一直受恩惠于熊斯国,但如果让我等去保卫熊斯而不顾大汉
自身的权益,还谈什么大汉复兴,大汉雄起?还谈什么为了大汉的修士凡人去革命?我大汉同志门自建立起的那一日,理想与追求便是为了我大汉统一、强盛、复兴,是为了我大汉每一名修士凡人能够过上不受外族欺辱的日子。我们承认人界总门的地位,愿意接受人界总门给我们的指点,这是宗门纲领。我们只是承认人界总门的地位,并没有义务去保卫它,更没有义务去保卫一个正在大汉国土内作战的熊斯国。更何况这样做,与当年的尔大长老统领的宗门相当,终难以独立自主,将会成为别国的附属傀儡,如何才能实现大汉自己的复兴强盛?”茅羽说道。
“茅长老所言,都指到了痛处。你我皆是宗门修士,宗门指令不应有所违背。既要让我等不背弃大汉利益,还要合理应付过去。该如何处理此事?”赤仁说道。
“总指挥,我是土生土长大汉修士,加入大汉同志门追求国族统一复兴强盛,是我毕生的追求与理想。我们所奋斗的最终结果,是要让每一位大汉修士凡人的生存富足而有尊严,是要让所有大汉修士凡人生存于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度。我的功法均是我大汉功法,不曾受他熊斯恩惠。我等与熊斯遥不可及,就听听而已,不必理它。”茅羽说道。
“茅长老,你我理想追求皆都相同。然而,如若单就这口号则罢了,现在总门又提出一个“会师汉武城、饮马天长老”的战略,依然要我等全力进攻通往汉武城的大城市,最终实现所有战修在汉武城会师。”赤仁说道。
“以我等的实力,去攻打大城市实现会师汉武城?他们可
知晓敌修有多强大,我们有多弱小。光凭着一时的冲动,只怕我同志门大汉复兴大业,又要惨遭更大的曲折。”茅羽说道。
“茅长老,这可没有口号那般好应付。总门对我等的要求很急迫,要我等这几日便要展开行动。如若在近期内没有实际的军事行动,只怕总门会为怪罪我等。”赤仁说道。
“总指挥,你我相处虽然仅为数年,但你我之间已是心心相印。我们都是为了大汉国族,为了大汉人民,经历血战无数,大事面前并不糊涂。如若冒然进军,只怕又要面临覆没的危险,我们的革命又要面临中途夭折的凶险。所以我们向总门进行推托,找一个合理的说辞。便以我等所率红修实力仍弱小,而无力攻打敌修重兵守护的大城池为理由,向他们进行汇报。”茅羽说道。
“嗯,这等方式的确可行。即便总门对我等有所意见,总门也不好对我等发难。况且,我等也没有闲着,一直在为建立二十余县的公开红修割据政权而与敌修作战。”赤仁高兴的说道。
“好,那就这么办。我这就向总门发送传音。”茅羽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