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说同志门对我等构不成威胁,并不现实。夫君,你也太过大意了!熊斯对你示好,向你援助,不过是脚踩两条船,他们在两边下注。真正可怕的不是熊斯指使的同志门,可怕的是那些夫君没有灭杀一尽的同志门死忠修士。他们当中,有一批人,并不是真的听从熊斯人指令。夫君怎会对当年之事如此大意?”林美仙子说道。
“大意?我一直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行事。即便如你所说,又能对我等如何?”姜石问道。
“当年,在大革命之时,初始发起灭杀同志门的是夫君你。后来,率领整个黄埔院上下,全力展开剿杀同志门的人,也还是夫君。将同志门重创元气大伤,灭杀数万精英修士,最后会被记入仇恨大账的人,最终还会是夫君。大汉同志门宗门还在,且还发起了一系列的战修起义。如今,他们的战修组建还有趋猛之势。如若有一天,大汉同志门翻了身,那些记仇的修士当了道,岂不是我等最大的威胁。难道夫君就没有想过吗?当年被杀的,可不是熊斯人,是那些本土的大汉同志门修士。他们若有一天得势,会放下旧时恩怨吗?难道夫君不怕他们寻仇吗?”林美仙子说道。
听林美仙子如此一说,姜石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说道:“爱妻,你若不提醒于我,我心中也不敢忘却。只是近来,一直忧虑于汪卫等人私下勾结可能对我出兵大战的事,倒是未将此事列入重要议程。近来,我得到了一些情报,在上沪洲大汉同志门总门修士较为活跃。说不定,大汉同志门的总门,仍然设立在上沪洲。另外,同志门修士在各地发起的起义众多,已被我黄埔院战修进行了大量剿灭。不过,统辖南湖洲的何健道友发来传音,银冈山上盘踞着一批同志门红修,始终不能剿灭。而领军的首领修士,竟然是与我等数度打过交道的那个茅羽。想不到,一个书生般的低阶修士,竟然能够搞出这般大的动静,使得一名元婴中期修士都无从下手。”姜石说道。
“此等情报,妾身也曾获知。不知夫君,将如何处置?”林美仙子说道。
“本来我未曾细想,如今经爱妻提点,方才想想任何隐患都没有同志门来得严重。斩草必当除根,绝不能让他们死灰复燃。否则,我等将要面临的,将真的是一个绝对的生死仇敌。”姜石说道。
“所以,夫君一定不可小视那个茅羽。各地的红修起义,都能被我黄埔院压制,唯独他能让数万战修无所适从。”林美仙子说道。
“嗯!茅羽的红修一旦坐大,必将成为我等心腹大患。当前他们还很弱小,便已经非常的不凡。我等一定要在他们刚刚起步阶段,将他们彻底铲除。再说,为了确保与汪卫等人串通一致的那些高阶修士出兵反对我时,我能够安心率军应对挑战,须先行剿灭银冈山茅羽的红修。”姜石说道。
“夫君如此打算,妾身便放心了。还有那个大汉同志门总门,夫君如何定夺?”林美仙子说道。
“大汉同志门的总门,自然是要想方设法将其剿灭。只要能将大汉同志门总门铲除,其余的同志门修士将成无源之水,一盘散沙,更好对付。到时,熊斯扶持大汉同志门将变得更加困难,定然会将所有的精力放到我黄埔院身上,全力支持我这个大汉民国大长老。所以,我会安排上沪洲的宗门修士,想方设法打入到大汉同志门总门内,彻底将上沪洲的同志门总门铲除。至于银冈山上的茅羽,则让附近黄埔院战修全力相助何健道友,将南湖、西江两洲的战修皆都划归他指挥。这一两年来,何健道友一直在从事围剿银冈山红修之事,对于剿灭茅羽他更加有经验。有这等致力于剿杀同志门的道友,我心中倒是放心许多。有了两洲所有战修的参与,不怕银冈山同志门红修的根据地不被拔除。我想用不了多久,同志门将不再成为我的
心头隐患。而我也将会有更多足够的精力,做好应对与汪卫等人联盟发动大战的充足准备。”姜石说道。
“夫君如此安排,实在是再好不过。如有需要妾身之处,夫君不必推辞。”林美仙子说道。
“爱妻已经为我做了很多。当前,维系大羊国的关系,继续获取大羊国的支持援助,还要请爱妻多多费神。至于大汉国内的威胁到我手中政权的大敌,便由夫君我来操劳。”姜石说道。
“好。”林美仙子说道。
…
南湖洲城内,一座雄伟建筑的大厅中央,端坐着数名元婴期高阶修士。在这群高阶修士的前方,有两个小婴孩正在哭诉。
“二位道友,你等受我黄埔院所托,前往银冈山剿杀匪修。想不到,出师未捷,反倒让道友的同门身死。二位道友,也是身躯被毁,老夫心中深感悲痛。”端坐于中央的何健说道。
“何道友,何止他们兄弟四人在银冈山上受难。那西江洲江氏一族三人,恐也遭遇到了厄运。”一名元婴初期修士说道。
“哦,孔道友何出此言?”何健说道。
“何道友,据江氏一族传音来说,位于江氏族内的
三名客卿长老的命牌,也在一个月前碎裂。而碎裂的那一日,恰与他们四兄弟在银冈山域遇险的同一时日。”孔姓修士说道。
“哦,江氏一族三位道友,竟然也蒙难了!他们之中,可是有着一位元婴中期修为的道友,是谁能够将他们灭杀?”何健惊诧的说道。
“此事千正万确,那三位道友临死之前,曾有一缕分神逃脱。后被江氏一族寻到,银冈山域发生的情形便传送回了江氏一族。”孔姓修士说道。
“这么说,在银冈山上出现了一名大神通修士?此人是何人?难道是一名元婴后期修士?”何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