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事情紧急,请特使明示。”赤仁在一旁说道。
“诸位道友,我进入银冈山以来,观察到银冈山的实力已经很强,能够多次击败南湖黄埔院对银冈山的进剿。但是,南湖由于何健的存在,正从各地抽调大量黄埔院战修向南湖增援。所以,根据现实情形,我南湖分门通盘考虑,银冈山红修应当向着西江一侧进发。在罗霄山脉的那一侧,西江洲的黄埔院白修防御并不甚众,我红修可以火速出击,扩大银冈山外围根据地。”杜缮说道。
茅羽听了一愣。
他在此地经营银冈山许久,早就想要扩大银冈山的地盘。可是,由于外围的民众修士基础并不牢靠,能够支持银冈山红修的散修凡人还很少,能够接受红修的地域也较狭小,所以他一直都不敢妄动这种想法。
想不到,这位杜缮特使一到,便以整个大军的首脑自居,开始干预整个银冈山的大军行动计划。
不过,此时的茅羽,已经不再是银冈山的领军长老,只不过是战修师的师长老,屈居于程坚、赤仁之下。
但是,茅羽还是忍不住说道:“杜特使,进军西江,我红修时机还不够成熟。当前,我等应当分散组织发动散修凡人,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我红修身上来,让支持我红修的地域扩大。同时,对于敌修,我等应当集中兵力予以攻击。虽然我银冈山红修的力量比之前有所加强,但与敌修相比,还是较弱。特别是西江那一侧的散修凡人对我银冈山红修都不知晓,在黄埔院的白修宣传下,我等如豺狼、魔鬼般的存在。如若此时冒然进军西江陌生区域,只怕会有很大凶险。”
“茅长老,杜特使可是高瞻远瞩,为我红修制订了更为广阔的战略空间。在这个时候,茅长老为何却变得胆小怕事,实在让我感到诧异。如若茅长老心中担忧,我与赤仁总指挥从昌南城带出的红修,大可以执行这样的战略意图。”程坚在一旁说道。
“程长老,我银冈山上红修,实力与敌相比并不强大。每一次敌修来剿杀,我等都是充分的运用了作战战术技巧,才能够以寡敌众,最后赢得胜利。同时,还有一点不可忽略的是,那便是我银冈山本土红修与你昌南城红修合兵一处,结成一个拳头,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对敌人形成巨大的冲击力。这也是多次取得胜利的重要保证。如若程长老分兵出击,且踏足陌生地域,将难以形成优势。同时,只怕银冈山上将形成巨大的空虚,被敌人趁虚而入。”茅羽说道。
“茅长老,在数次对敌之战中,我银冈山已经取得连胜。战修们士气正旺,岂能灭自己威风而涨敌修志气。只要我红修用兵得当,必然会取得更多胜利。此时,茅长老不愿意分兵出击,那我等便让茅长老所领战修留守银冈山,我昌南两个战修团出击西江洲。”赤仁说道。
“不错。赤仁总指挥,可是指挥过无数次战修对敌,取得过无数次胜利。茅长老既然胆小怕事,我觉得还是听从赤仁总指挥。有了赤仁总指挥领军,还怕我红修百战而不胜?”程坚说道。
“程长老,赤仁总指挥指挥过无数次胜仗,的确不错。但是,昌南城的红修在进入银冈山以来,并没有做好战修军队的整编。在你们的战修之中,没有认真设立同志门分门,同志门的修士还起不到冲锋破敌、团结协作的核心作用。只怕你们手下的红修,在遇敌时会出现大的隐患。”茅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