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重新来过!自打你茅羽进行整编的第一天开始,你的一系列作为便是在针对我等,将我等黄埔院战修学堂出来的高阶修士军权纷纷夺取。说是为了什么理想!却是与一批绿林土匪为伍,这样的革命军还有什么希望?我绝对不会与你等为伍。”余潇说道。
“我革命军战修是为了革命,而革命并不是请客吃饭,想当然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敌修是那般强大,我等一定要根据我革命军战修的实际情形,制定正确的对敌策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革命创造一个更加良好环境。如若道友等人那般想法,只顾着黄埔战修学堂的那一套作战理论,不顾实际情形,如何将这支弱小的战修军队带大。以鸡蛋碰石头的战法,只会是自取灭亡。我所制定的策略,皆是从我革命军战修的实情出发,在与敌纠缠中要想方设法慢慢壮大。只有壮大到与敌可以真正抗衡时,才能够正面与敌对战。”茅羽说道。
“你一届乡村书生,懂什么作战理论?如若是我余潇指挥,早就挥师将沙城取下。此时正端坐在沙城之中,享受着无比的舒适,岂会在这穷山恶水之中,受尽这般辛苦!”余潇说道。
“余道友,战争是要以性命相搏,没有实力的战争,便是送死。如若革命军战修不顾现实,那革命军战修早就被敌修覆灭掉,还能安然在这银冈山上?”茅羽说道。
“银冈山,不过一个土匪发家之地,真是辱没了我等正规战修学堂的修士。跟着你等身后,也只能做那一帮土匪。无尽的匪徒之路,无人能够走出这片大山,最终在敌修的围攻下灭亡。如今敌修已经来袭,势大冲天,我就不再跟你等纠缠,你们自己去等死。”余潇说道。
“余道友,难道你真的想要做逃兵?”茅羽说道。
“我不是做逃兵,我也不想做这土匪修士。我有自己心中的理想,绝不愿居于穷山僻野中,消受山村野夫这等生活。我要回到大城市中,那里才是真正的革命之地。再说,这等革命也不是你同志门一家。”余潇说道。
“你说什么?难道你想叛变?”茅羽说道。
“我不与你多说。我可不愿与你等山野俗夫为伍,做那土匪之事。我知晓与你斗法,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这就离开。”余潇说道。
“想要离开?战修有战修的纪律,谁也不能做逃兵,你不要想走。”茅羽恼怒的说道。
“不让我走?哈哈!我就就遁走。”余潇大笑道。
突然之间,一道灵光一闪,余潇便消失在迷雾中。原地,一张耗尽灵气的灵符,飘落了下来。
“想不到,他还有瞬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