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无尽的深山之中,茅羽在悲痛之余,开始思量未来的出路。
无论敌修多么强大,只要自己强大了,终有一天,会将任何敌人踩在脚下。所以,活着才能强大,活着才有未来。
数日之后,茅羽等人的前方出现一片全新的群山。
飞行中,茅羽向着身边的一名筑基初期修士问道:“何工,加入同志门多久?”
筑基初期修士何工说道:“回禀茅长老,我加入同志门已有数年。”
“哦,同志门很非常艰辛,想要革命就要有牺牲。
”茅羽说道。
“茅长老,只要为大汉,为了复兴,为了大汉崛起,牺牲我不怕。所以,我才加入到同志门。”何工说道。
“经过这一战,所剩余战修不足千人。你可知晓,这里的战修当中还有多少是我宗门中人。”茅羽说道。
“茅长老,战修当中是我同志门的修士,并不是太多。由于本次起义,有矿工,有散修,有各宗门家族的修士,有黄埔院曾经的官修。我们同志门的修士,在大战中损失太多,在这不足千人的革命军战修队伍中,占有只有不过五分之一。”何工说道。
“五分之一?嗯,不错,已经很多了。”茅羽说道。
“茅长老,这还多?如果都是同志门的宗门修士那才好呢。”何工说道。
“为什么?”茅羽问。
“如果是我同志门修士,那是想干嘛就干嘛。这革命军中战修太杂了,很多事情难以统一。比如说,在与敌修对战时,有的修士,为了保命,就会躲到其他修士的身后,使得战斗时的我方修士,防御或攻击不足。这种情形,在作战时非常凶险。再如,有的是官
修出身,在首领修士下达命令后,他们可是当惯了官老爷,对于首领修士的命令执行得不够坚决。也正如此,在对敌时常常出现一些懈怠,为敌修攻击打败我军提供了便利。还有很多情形,反正就是太过松散,对于纪律严明的战修军队来说,很不符合要求。”何工说道。
“我在行军对敌之际,也曾观察战修中的这些情况。与你所说的,确有很多相符的地方。等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我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茅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