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之心,让人敬服。那海倭人正在大举备战,请前辈等人提前做好防范。”茅羽说道。
“海倭人已在我东北三洲的狭长地带,建立一个倭洲国。虽以我爱罗部族皇族为帝,事实乃是以傀儡之皇来奴化我大汉国民。如若他们进犯我等,我决不会坐以不动,定然会带领战修们奋起反击。国家之事,我等将领无法干预。但是谁若侵犯我国疆土,定让来犯之敌,知晓我等之抗争决心。”马占山说道。
不大一会儿,众人便走过长桥,来到了桥的另一端。
这里,便是在整个大禁制的笼罩范围,可以自由的
飞行。
“前辈,为何要在那处江桥之上,对桥梁设立禁制?”茅羽问道。
“此地乃是我军重要据点,也关系着数万里方圆的安危。如若有敌修从此经过,在我防御禁制的阻拦下,他们必须得通过这座长桥。所以,长桥设立禁制,便逼迫通行之敌予以争夺。只要长桥在我等控制之下,敌修想要加快推进,也是难以做到。”马占山说道。
“这么说,大汉东北三洲的战修,都是如此积极备战?”茅羽问道。
“备战?这倒是没有。便是我等,也不是在备战,而只是尽守土的本份而已。再说,今日驻防,明日说不定还会被调离。一切战修的行事,都很难说。”马占山说道。
“前辈,东北三洲有多少战修军队?如若倭人侵犯,可能够阻敌?”茅羽问。
“东北三洲有三十万军队。自打张家老祖被倭人暗杀,少主便统领这三十万战修。当前,大汉国内形势微妙,少主可能将最为精锐的战修军队抽调离开东北三洲,与其他家族宗门争夺地盘。”马占山说道。
“前辈此言当真?”茅羽问。
“自然当真。这等战事之秘密,对于我等来说,也无所谓。毕竟,调动驻防之事,与我等这些非精锐战
修军队来说,基本上没有关联。”马占山说道。
“如若东北三洲调离精锐战修军队,那剩余军队可能与倭人战修军队相抗衡?”茅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