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让他极为敬仰的大修士,一个元婴后期修士,居然左右不了自己的宗门。且宗门内的那些修士,修为无一人比尔东秀大长老高,竟然都不能左右,真是让茅三石倍感惊诧。
“今日与你相见,想不到竟然说得有些多了。你我俱都京师大学堂出来,唯你沉寂于乡野,而那些跟随我的修士们,却犹如那熊斯国嫡系一般,我这大长老实在不够格。说实话,我倒有些羡慕你。”尔东秀说道。
“大长老,您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与想法?”茅三石说道。
“你没有身在其中,自然不会明了。今日我的话太多,你不要过于放在心上。虽然你与我政见不同,未来行走道路思路不同,但你有自己独特的想法,有独特的行径。从内心讲,我很羡慕于你。我这个大长老,何时才是宗门真正的大长老,大汉的命运变革应该在大汉修士自己的手中,不应该左右于他国手中。”尔东秀说道。
对于尔东秀所说的这些,茅三石根本没有任何感知。的确如尔东秀所言,他一直身处乡间,根本无法探查到大汉同志门内的微妙变化。但是,尔东秀的所表达的意思,他一时半会还真不清楚,有着一种半信半疑。
“大长老,我辈修士,都在追求大汉复兴。这大汉命运的变革,一直都在我等修士的追求之下。我大汉同志门一定会走向复兴的,我大汉也会在我宗门的努力下,更快的迈入复兴。大长老,今日,您是否想多了。”茅三石说道。
“好了,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今日能与你一起畅谈,心中那些郁闷总算要少了许多。不过,谈到大汉未来之路,我还是反对你那乡野之路。北伐之战即将打响,你准备参与么?”尔东秀说道。
“北伐?晚辈对此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如若前辈让晚辈前往,晚辈自当不会推辞。”茅三石说道。
“你有自己的战修,挺好,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算了,你就不用掺和那北伐之事吧,毕竟你还不是战修,没有经过训练,很难与战修们融合于一处。这些日子,我与黄埔院的汪卫、胡民汉等人接触,他们还谈到了你,对你倒是倍为肯定。我想,你还是到黄埔院中,做一些你自己喜欢的事吧,毕竟你还是上沪洲黄埔院这里的一名分院管事。”尔东秀说道。
“您不是对黄埔院有所提防吗?这又是为何?”茅三石问。
“没有办法的事,人界总门有所安排。熊斯国一味的要求我等继续参与到黄埔院之中,听命于黄埔院。我迫于熊斯国的压力,迫不得已,只能如此。”尔东秀说道。
“您是大长老,您才是决定宗门走向的人,晚辈一直是跟着您的步伐在走。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您一定要坚持正确的方式或采取正确的做法。”茅三石说道。
“我无法左右大汉同志门的走向,宗门之事,随他去了。”尔东秀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