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在天台山的一处山峰旁,一名修士正独自的飞行。这不是别人,正是从断台崖过来的茅三石。
前些日子,按照约定,匡生、茅三石、陶咏、周芸四人一同抢夺筑颈丹。由于丹药只有四粒,而断台崖中,筑基修士还有几人,丹药无法分配。于是,便没有惊动其他人,只有他们四人轮流在天台山附近值守。
他们所选择的值守之地,距离天台山敌修们的居所,有数十里远。而这里,却是这天台山的修士前往沙城的必经之路。
事先为了保证值守之人的安全,茅三石在此地的一偏僻之所,布下了一套阵法,让值守的人藏身其中。即便是遇到筑基后期的修士前来探查,隐身于阵法中,敌修也很难发觉。便是被敌修发觉,以阵法极强的防御,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此时,正值陶咏值守之时。茅三石心向前飞行,便是前往阵法中与陶咏交接值守。
忽然,茅三石的神识中探查到,在前方一条大道旁的一棵古树下有两名修士。这是两名筑基后期的修士,不知是在讨论着什么。
空中的茅三石迅速收敛气息,施展起学过的隐身术,慢慢的向着二人靠近。以茅三石筑基初期修为,堪比后期的神识法力,一般的筑基后期修士很难看破。
“张兄,你我二人明日便离开天台山,长居此地并非好事。”其中稍黑一点的修士说道。
白净的修士回答:“唉,是啊,长居此地,不是长久之策。本来,以为跟着李道友,我们能有一个安稳之地。没想到,李道友占据了天台山,却又引来一名结丹初期修士。高阶修士一到,天台山上哪还有你我二人说话的空间。”
“那张兄是同意我的意见了。更何况,张兄身上所带的几粒丹药,天台上的修士可都是虎视眈眈。只因惧于张臣勋前辈的名头,没有人敢出手。然而,近些日子南湖境内的修士群起,大有倒张的势头。如果张前辈被驱赶出南湖,就怕张兄在这山上危险得很。”
张姓修士说道:“刘兄所言极是,也正是我所担心之处。何必等到明日离去,我二人现在便离开此地,前往沙城投奔张前辈。何必待在此处,还要受人窝囊之气。”
“好。幸好提前隐匿了身形,没有人知道我二人出了山。我们这便启程,立即前往沙城。”刘姓修士说道。